“明晓得要见太皇太后娘娘还穿得这么寒酸,也不晓得是不是用心的。”
萧应禛冷然看了一眼,一声不吭大步向着元宁宫主殿而去。萧应瑄眼角余光瞥见,不由眸色微沉。
“齐王殿下主文,汉王殿下主武,一文一武恰好。哈哈……”
安如锦脚步顿住,下认识昂首看去。等看清楚人时,她不由愣住。
……
这老内侍是元宁宫的总管,太皇太后赐名圆禄。是元宁宫中的白叟。他呵呵笑了笑:“在呢。一大早就陪着太皇太后娘娘剪梅花枝。”
“……”
萧应禛眉心微微一跳。一旁的几位贵公子们纷繁出声安抚。
园禄呵呵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萧应禛:“这换衣梳洗的处所天然是有的。谁让殿下是太皇太后娘娘心中的乖乖好皇孙呢。”
他身上紫袍深衣,头戴金冠,一根长长的凤形簪从金冠中穿过,两条长长的绶带随风而动,更添超脱。
萧应禛闻言,一贯非常冷然地眼中也多了几分温情。
陌上颜如玉,公子世无双。安如锦心中缓缓掠过这么一句话。
“禄伯该不会去给皇祖奶奶告状吧?”
她心中悄悄点头感喟。风华正茂的韶华,天之宠儿,皇室之尊,萧应瑄完美得如同神祗。难怪宫中那么多的宫女都为他神魂倒置。
宫女中有人“噗嗤”笑出声:“齐王殿下这一身……如何能够见太皇太后娘娘呢?”
“可惜了好边幅。整日和那些卤莽的军士们混在一起,难怪皇上不喜。”
不远处福泰迈着老腿扑哧扑哧赶来。他从速拉着总管寺人圆禄的手,笑呵呵道:“禄总管,可否行个便利,找个偏僻的暖阁让殿下换衣梳洗下再拜见太皇太后娘娘?”
“齐王殿下何必如此自谦?齐王文采斐然,政事很有见地,皇上让齐王殿下参政那是人尽其用。”
……
他打趣:“汉王殿下一来不问太皇太后娘娘,反而先问安郡主。这如果太皇太后娘娘晓得了,该有多悲伤。”
萧应瑄面上带着体贴:“二皇兄刚从龙虎营回京吗?”
他腰间还悬着佩剑,跟着他的走动收回铿锵声。他形色仓促仿佛才刚从哪飞奔而来。
“齐王殿下,这汉王殿下实在是目中无人。”
“……”
“就是,如此莽撞无礼,难怪皇上不喜好。”
萧应瑄也好,萧应禛也好,都不是她一个天下的人。
身边几位有眼色的贵公子们见状,立即附耳过来。
安如锦看了几眼,终是垂下视线转回了殿中持续做事。
圆禄生赶紧道:“天然是不会的。”
老内侍唠唠叨叨的说,一边说一边还给他身上拍土。成果这么一拍军袍内里的灰尘还更多得飞扬起来,呛得老内侍不住咳嗽。
只见一名穿戴灰扑扑军衣的年青男人大步走来。他头上扎着头巾,一边走一边解开,身上深色军袍犹带灰尘之色,就连脚上的军靴也充满了泥点。
“就是。和那些满口脏话的军士们在一起又有甚么前程?”
萧应禛点了点头:“父皇让我去清算军务,毕竟要过年了,军饷军需都要发到每个军士手中。”
“哎呦,我的殿下啊,你如何这一身土一身泥的?如许咱家可不敢放您出来啊。”
萧应禛冷峻的面上也禁不住浮起难堪的神采。
“鄙人听家父说,皇上这几日都对着几位臣工嘉奖齐王殿下应对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