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转头,但是声音的颤抖已经泄漏了她的表情。
这一起她畅行无阻。圆子又是个机警的人,早就办理好了统统。
不必看下去了,本日是不会有成果的。
这下完整难办了。
安如锦背猛地僵住。
身后的声音不急不缓:“这位女人很眼熟,不知如何称呼?”
……
他在前面带路。安如锦和他悄悄入了元宁宫。
安如锦悄悄退了出去。
她顶着一个不属于本身的身份和名字的躯壳,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在这阴暗的深宫中。每一刻,每一个时候都朝不保夕。
当她瞥见元宁宫那熟谙的宫门,俄然停了下来。
安如锦面上神采很惨白。她笑了笑:“没甚么,俄然感觉有点累。”
太后难堪地表示:“手滑了下。没事,没事……”
终究云太妃说得口干舌燥,只能绝望看向太后。太后叹了一口气,面色灰拜:“罢了!罢了!庆元,不是为娘不帮你,是……是无能为力啊。”
她觉得如何?她一个“已死”的人又能觉得如何?
她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把碎银裸塞给了圆子。圆子吓了一跳:“不不不……这……安尚宫这使不得。”
她话还没说完。不知躲在哪的庆元公主冲了出来。她哭着对苏渊怒喝:“你凭甚么不娶我?!你……你大胆!你如果不娶我,我让母后赐你极刑!”
圆子还要回绝,俄然瞥见安如锦脸上果断的神情便不再说话。他悄悄分开。
云太妃不得不插话。她感喟:“苏侍郎,不瞒你说。传闻你见过庆元公主?”
坐在凤座上的太后和下首的云太妃相互互换了眼神,都非常对劲。
圆子恍然大悟:“安尚宫才大病初愈,并且元宁宫和甘露殿这么远,实在是辛苦你了。要不要让奴婢去找人拿个软椅让安尚宫坐一会?”
“这位女人如何不说话呢?”苏渊的声音安静得如同陌生人。
她渐渐地走。
安如锦木然道:“既然是故交何必又想起?想必你心中的故交和奴婢是完整不一样的。公子你认错人了。”
她?她觉得如何?
殿中沉寂无声,只要铜漏滴滴答答令人不耐烦。
她会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