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闵氏如同被开水烫了的猫,怒意一下子发作了。她指着他手中的木盒,尖声道:“你还不承认?这不是你买来送给阿谁贱人的?这是甚么香?畴前你底子不买这些东西。你个……”
萧应瑄眯着眼看着面前的闵氏,眼底浮起浓浓调侃。他曼声道:“王妃返来是为了新军之事吧?我们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又有甚么叮咛呢?”
她气得浑身颤抖,小巧的胸脯也跟着狠恶的颤抖。
她本就恨极。但是现在竟然连齐王妃的职位都岌岌可危,乃至敌手就是不晓得哪来的卑贱县令之女安如锦!
“我问你们,殿下呢!”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怒意,冰冷得可骇。
萧应禛被齐王这一派打压这么狠,十几年都在都城权力中间外打转,他莫非心中无怨无恨,最后还能顾念兄弟情放萧应瑄一马?
齐王妃闵氏面对他这般说辞,一下子愣住。
“你……”闵氏愣住,呆呆看着面前戾气满满的萧应瑄。
她俏脸肃冷,杀气劈面而来。黄王两位管事吓得浑身颤栗。王管事气得瞪了一眼黄管事,立即拱手道:“王妃娘娘喜怒,殿下真不是躲娘娘的,他……他是去珍宝阁买东西去了。”
萧应瑄轻笑,随便坐在椅上放动手中的木盒,鼓掌道:“王妃既然这么发兵动众要找孤,既然现在孤返来了,王妃有甚么事就说吧。”
萧应瑄嘲笑:“自从父皇驾崩以后,半年他不动声色先皋牢旧臣,安定朝政。半年后启动新军摆荡先皇旧军根底。你当他就真的能容到将我摈除到属地的那一天?”
齐王妃闵氏顿时心虚语塞。
看着他玩世不恭的涣散模样,齐王妃闵氏神采微沉。不过她还是摆了摆手令下人退下。
这一巴掌,他打得真的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话还没说完,萧应瑄就哈哈大笑起来。
公然齐王妃闵氏勃然大怒:“连殿下去买甚么你们都不晓得。还敢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