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于清冷的眉眼在他面前俄然变得娇媚。她低声道:“如锦已是皇上的女人。这不是皇上亲口说的吗?金口无戏言。既然皇上都没法去喜好她们,何不分点宠嬖给如锦?”
公然是喜好的吧。身材和身材的安慰才是实在的,才不会让人一次次对这冷硬的实际绝望。
第二天一早,安如锦展开眼时天还没亮。身边另有他的存在。她想要动却发明浑身酸软。身材与身材的间隙那么紧密。
安如锦顿住脚步,转了返来静肃立在他跟前。
清甜的香气令民气头放松。安如锦与秋荷、姚燕用完香,萧应禛已撤除外袍。
安如锦沉默了一会:“皇上如果不喜好如锦当值,如锦去唤秋荷来。”
“嗯。”安如锦灵巧地答复。
安如锦渐渐走到他的跟前,跪在他膝前,握住他的手:“皇上在宫中喜好哪位宫妃?皇后皇上也不喜好,那些新近宫妃,皇上也不喜好。”
安如锦俄然笑了。她很少笑,这一笑如同百花齐开,东风拂面。她轻柔道:“如锦错了,还望皇上恕罪。如锦这就服侍皇上寝息。”
是她不觉得意,还是她底子没有想到那一碗息子药对她将来有多大的风险?
“醒了?”身后传来萧应禛困乏又沙哑的声音。
她能感遭到他口中的温热和指间传来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