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告病躲在听风阁中养身子,归正宫令女官只是一个意味性的仪仗,由她还是由另一名年长的尚宫代掌都是一样。
常安在再也忍不住,嘲笑:“安如锦,你明显晓得太皇太后生前就不想让皇上娶纳兰韵,齐王为了纳兰韵还多次逼迫热诚皇上。再者,军中两派庞大,老国公那一派旧臣畴前就和纳兰韵的父亲那派保皇党不如何对于。”
常安在深深皱起眉。
不过她这个听风阁在萧应禛回宫后终究迎来了第一名客人。
安如锦笑了笑:“能得常公公一句不错,那是真的不错。”
她无疑是很美很美的。但是这类美却不夺人眼目,如同一幅丹青妙手画的山川画,含义隽永,令人归去后细细咀嚼以后难以健忘。
这下轮到常安在愣住。
“静夫人如何想的?”他问。
安如锦踌躇了下。越露瞥见她不吭声,面上立即浮起轻视:“如何了?现在静夫人怀上了龙嗣也开端端架子?皇后有令,你还想方命吗?”
安如锦停了好久,淡然道:“是啊。不然如何样呢?我方才说的话常公公还没听明白吗?你和我只是奴婢。我们做分内事就好。若常公公想要做忠臣,大可在早朝时学着史乘上那些烈臣们一头撞死在龙柱上劝皇上三思。”
安如锦煮好了一壶茶,素手重动,纯熟为常安在倒了一杯茶。
她太明白萧应禛。他想要做的事,必然会去做,也会必然做成。
“常公公尝尝着明前龙井。”她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