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贤惠的皇后娘娘,那连一步都不肯踏错一步的女人竟然会用痛恨的口气提及皇上的诸多不当。乃至她不称呼纳兰韵为“安郡主”而是直呼其名。
这几日他里交际困,朝臣们一个个雪片似的奏折飞来要他三思后行,后宫中上至皇后下至不入流的妃子,只要有机遇瞥见他都要用幽怨的眼神来凌迟他。
她絮干脆叨地讲。安如锦坐在一旁只是听着。她第一次瞥见皇后如此失态。
她正深思,皇后的声音传来:“是如锦mm吗?”
为甚么?安如锦心中苦涩得如同吞下了一把黄连。她也想问一个问甚么。为甚么她会怀上这个料想以外的孩子?为甚么她不成以先于皇后怀上龙嗣?
安如锦欲言又止,终是甚么都不说。她领了犒赏,由秋荷姚燕扶着回了听风阁。
“你说话!”萧应禛俄然暴怒,额上的青筋暴起,眼中都是肝火:“一个个都不肯说话是有甚么牢骚?!”
萧应禛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等了半天竟然没有人答复。他皱眉看着两人,反复又问了一遍。
越露俄然只感觉面前一亮,只见面前的人清丽无双,娟秀的五官干清干净,令民气生顾恤。她本日穿戴一件淡藕色长裙,内里披着同色披帛。
皇后久久沉默。
萧应禛看到她迷惑的神采,不由收敛了本身的脾气。他转头沉声问:“这两日有让太医来看吗?”
本日两位兴趣不高,不过却不约而同穿戴平生素白的宫装。
藕色很轻易显得发脏发旧,非常挑人穿。但是在安如锦身上却没有这个困难。
安如锦淡淡看了一眼越露:“我们走吧。越露女人带路吧。”
安如锦眨了眨眼,看清了面前的人。
她愣了下仓猝避开目光。她听闻过宫中人对皇后边幅的各种评价。统统的评价都只说一点,皇后如何如何不美。她自是不觉得意。
越露看得吃惊不已:“你们……你们如何穿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