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玉停靠在凌云暖和的度量里,感受着他那极富魅力的男性身材里披收回的阵阵如青草般芳醇的体香,不由被他那浓浓的爱意熔化了,眼睛里弥漫出如春水般轻柔泛动着的笑意,软绵绵道:“好的,我听你的,我甚么都听你的……”
凌云鹰隼般的眸光一闪,轻笑一声道:“有句话叫做’舍命陪君子’——为了你,我的命都能够不要,这点小伤又算甚么?”
浣玉盈盈如秋水般的眸光闪了闪,不紧不慢道:“雨墨,你这是长本领了啊!当着郡马的面就敢如许说我的好话,你是想教唆我们伉俪之间的干系啊,还是有甚么别的设法啊?”
浣玉不欢畅地瞅了凌云一眼道:“郡马,你倒挺会为好情面的啊!刚才他那样贬低我,说我的好话,你都不觉得意——你这当主子的,对下人也太好脾气了吧?”
凌云慢悠悠道:“雨竹,你有甚么事吗?”
雨竹用手抚了一下砰砰乱跳的胸口,垂手侍立,恭恭敬敬地答复道:“启禀郡马郡主,内里侯爷府的管家何禄为求见!”……
凌云有些无语地瞥了他一眼道:“雨墨,你在胡说甚么呢?方才你不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么,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干吗吓成如许啊?好了,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浣玉错愕地望向他道:“如何了?伤口又痛了吗?”
凌云夙来都是清冷矜持、一本端庄的,很少能像现在如许一副嬉皮笑容的模样;而浣玉郡主本来便已春情萌动,现在在凌云那热忱彭湃的激昂情感动员下,早已是芳心悸动,情难自已。
雨竹这才回过神来,语无伦次道:“不不不,小的有事,小的……是有事来禀报郡马与郡主的……”
这时内里的门俄然咔的响了一下,已有人头不抬眼不睁地排闼走了出去,禀报导:“郡马,郡主,内里……”
凌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时倒不晓得该说甚么了。他有些惭愧地低下头沉吟了一下,复抬起脸来望着雨墨道:“雨墨,对不起,都是我做事考虑不周,扳连了你们;我包管,今后不会再有如许的事情产生了。”
话说到一半,他蓦地顿住了。这个冒莽撞失闯出去的愣头青恰是雨竹。
凌云含混的眼神转了转,不觉得意地摇点头道:“不消了,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如何能够半途而废呢?”
“本来就是如许的?……”浣玉眼睛微微一眯,冷冷道:“郡马,你这话甚么意义啊?”
浣玉郡主本来肝火冲冲,现在给雨墨这么一说,忍俊不由喷的一声笑了。
凌云抬开端,望着浣玉那几分调笑的眼睛,慵懒的眸子里幽幽泛着波光,阴恻恻道:“郡主,你这么说我甚么意义啊,难不成是让我以男色来勾引你啊?”
“你……”浣玉的身材刹时被束缚在凌云有力而暖和的度量里,未尽的语音亦被淹没在情义绵绵的吻内里。
他搔了搔脑门,蓦的面前一亮道:“对了,这就叫做卤水滴豆腐,一物降一物……”
浣云阁寝室里,趁着浣玉郡主出去的空档,雨墨正在向凌云大吐苦水:
“不过,”浣玉秋水般的眸光转了转道:“我甚么都承诺你了,你是不是也应当拿出点诚意来打动我一下,以示酬谢哦?”
“甚么事?”
说着他的眸子里某些失控的情感翻滚着,俯下身气味粗重地吻上了浣玉那氤氲潮湿的红唇。
“莫非不是吗?”浣玉得理不饶人,“再说这一次吧,太医明显让你放心静养,不要到处乱跑;但是你却非要背着我擅自溜出去,害我担忧了老半天——不然我也不会冲你发那么大的火了!你说,此次是不是你自作自受啊?你是不是承认本身又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