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有一刘家,其虽说比不上墨家家大业大,但也是一传承悠长的大族。
坐在擂台之上的墨元龙见人已到齐,当下站起家,道:“诸位本家,这几人,当年为了夺得本来属于我的族长之位,暗下毒手害死我父亲,且欺负我孤儿寡母,卑鄙下贱无耻之极。遵循老祖宗定下的端方,本家相残该当正法,本日在此行刑以正族纲,同时,也是对被他们害死之人一个交代。”
墨阮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此时被墨元龙的话语吓到,当下也不再挣扎,乖乖的跟着墨凌分开大厅。
此人话音落下,又稀有人大声应和。
墨凌见状,赶快上前扶住墨阮,墨阮想要挣扎,但此时修为被封,全然如同一个废人,如何挣扎得脱?点头苦笑道:“看来你们执意不肯如许等闲放过我,也罢,既然摆布都要被你们热诚,那我今后都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
“天然。”
当墨阮被墨凌带走以后,全部大厅当中便只剩下墨元龙以及两名描述干枯的老者。这二人一高一矮,自打来到这大厅中,便只是悄悄坐着一言不。
从昨夜开端,墨老太爷等人便被封住修为缚在演武场正中的柱子上。此时,演武场密密麻麻站满了墨家之人,但除了孩童的哭泣之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不等墨元龙开腔,那些带着面具之人便是率先脱手,一刀一个将说话之人尽数杀掉,一时候场下四周响起惨叫之声,大略一算,足足有上百人倒在血泊当中。
那高个老者似是为人冷酷,道:“墨族长,还望你不要健忘与我二族的商定才好。”
次日一早,墨家世人在那些脸上带着面具之人的押送下来到演武场。
“谁另有话要说?”
“哼,好大的气性!”一声冷哼,墨元龙身形微动,快若闪电普通来到墨阮身边,伸出两根手指,间不容将玄铁匕夹住。手指微微用力,玄铁匕被墨元龙震为三段。
说完,二人相视大笑,对于墨家的财产权势,他们两族但是觊觎已久。
听到墨元龙的言语,不要说是墨阮,就是其身边的墨凌也是面色微变,在他印象中,墨元龙虽说一贯冷厉,但为人并不暴虐,为何这才分开墨家一年多时候,便是变成如此模样?竟然如此难堪一个女子?
墨阮的父亲,墨老太爷的宗子墨长空见到本身女儿自毁双目,不由得微微垂泪,口中喃喃道:“阮儿,傻孩子,你这又是何必呢!”说话间声音哽咽沙哑,虽说这墨阮乃是本身的养女,但这些年来,在贰心中便是与亲生女儿无异,此时见本身女儿如此,怎能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