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点头称是,冷静召出飞剑便要解缆前去无极岛。
“韦家与无极山庄的友情不浅,缘何闹成这般模样?”
无咎禁不住咳嗽起来,忙低头粉饰。
无咎没了喝酒的兴趣,收起酒壶。见韦家的妙手仍然站着面前,各自神采凝重。他咧嘴笑笑,轻松道:“诸位不必拘束,且随便!”
“哦,如此便好,不,我是说月仙子……”
“姑母……”
“无先生,你在趁机威胁,无耻――”
无咎举起酒壶,手上一顿:“那人是谁啊?”
“哦……”
“咳咳……”
“韦玄子不是还活着吗?”
“我调派你一个老婆子干甚么……”
韦春花持续哀告,慎重承诺:“事成以后,韦家必有重谢!且眼下担搁不得,还请无先生速速定夺!”
“皆因鬼族与玉神殿的恩仇相争……”
韦春花的神采暗淡,满头的白发在风中瑟瑟颤栗。她叹了口气,道:“临行前,幸亏分头行事,如若不然,韦家早已没了……”
无咎很猎奇,表示韦春花持续分辩。
此去凶多吉少,韦春花内心明白,却又无从遁藏,她禁不住望天长叹――
这个老妇人固然年老,却成了韦家独一的支柱,悲忿与无法的话语,实在令人动容。而她所说的肇事之人,尤其令人仇恨!
“哦,无妨照实道来。另有啊,此处是何地点,诸位要干甚么,均不得坦白,不然本人回身便走!”
“毒蛊酒?”
“好吧,我无耻,而我如果帮着诸位肃除无极山庄呢?”
“玉神殿有两位神殿使,一个玉公子,一个月仙子,传闻便是她脱手严惩了鬼族,顺门路过冠山岛,命我韦家归顺玉神殿。而冠山岛与雪域乃是近邻,多年来互不相扰。师伯唯恐获咎鬼族,虚以对付,便欲前去无极岛,参议共渡难关的大计。又怕钟奇子背信弃义,便早有防备。此行解缆之前,师伯已命族人躲到山中,到达阴康岛以后,又在千里外的荒岛上预先布设传送阵,并留下大半人手暗藏于此而以防不测。谁料无极岛之变,出乎所料……”
世人面面相觑,随即拱手称是,各自的神采中,多了几分绝望之意。
“你有所不知,韦家到达无极山庄当日,钟奇子便借史道子之口,摸索师伯的来意。当时他问师伯与鬼族的友情,师伯矢口否定。而他偶然之言,恰好冒犯了钟奇子的忌讳,让他动了杀机……”
凭甚么?
韦家的弟子们,顾不得留意他的非常,而是堆积在韦春花的身边,各自的神情中透着悲壮。事关韦家的存亡存亡,没谁能够置身度外。为今之计,只要救出韦玄子,或能逆转危情,而面对强大的无极山庄,涓滴看不到任何的转机。
正如所说,此番的无极岛之行,韦家也算是妙手尽出,伴同韦玄子出行的人仙妙手,便有十七八位。不过也幸亏在这小岛留下一半弟子,不然难逃全军毁灭的了局。
“你便是韦家的仇人,我韦春花的仇人,从今今后,老身任你调派!”
贰心虚之余,眼角一瞥。
“不错!钟奇子投奔了玉神殿,却坦白不提,只为撤除韦家,以调换玉神殿的信赖。那老儿佯作病体未愈,而伤势却已规复了五六成,此番设席接待,他带头饮下毒蛊酒,导致师伯与四位师弟入彀,而本人从不喝酒,幸运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