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尚自惴惴不安,忽听叮咛,游移了下,仓猝承诺。
只见那绿裙绽放,恰如夏荷出水,其间乌黑**粉红,好像新崭崭的莲台摇摆,再有青丝如墨,檀口半开,两汪春眸泛动如海,旖旎的风情顿时叫人目炫神迷而透不过气来。
生吞活剥了那小子都不解恨,谁还会封堵来路?恨急之下失手罢了,哼哼!
飞剑闪过,寒冰轰然崩溃。乌黑的洞口闪现出来,竟深浅不明。
黄奇正要凝神打量,叱呵声又起。他窘急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踏入洞口……
本觉得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谁料并非如此。面前的这位,便是正气凛然的真君子?
脚下竟然是个水潭,一二十丈的周遭,乌黑乌黑的,且沉寂无波,并透着阴寒与淡淡的腥气。四周均为石壁,竟是一处封闭的洞窟,却尽被潭水所占有,只在附近角落中留下一块数尺大小的石堆可供落脚。
无咎心神稍定,左手短剑飞旋,转眼之间,已从石壁上掘出一块数尺大小的石头。接着右手的青丝网悄悄颤栗,人影落地。他视若未见,尽管裹起石头扔了出去,“砰”的一声,来时的洞口顿时已被堵死。
黄奇倒是惦记取他的柳师妹,顿时暴跳如雷:“卑鄙、下作、无耻、凶险的小人,还我师妹!”而起才要解缆去追,那块寒冰已带着忍无可忍的肝火,“轰”的一声砸了畴昔,竟是将丈余大小的洞口刚好封死。他顿时急了:“哎呀!何故挡住来路……”
而恰于此际,山洞中俄然响起一阵短促的吼怒声,接着便有金石碰撞的动静。神识可见,一道剑光顺着山洞急袭而来。
这回不再是洞中有洞,四通八达,而是一条道儿直来直去,且愈是往前、愈发的狭小。
无咎却也不再啰嗦,隐去身形,便要借机逃窜,谁料光芒一闪,竟又愣怔原地。他这才发觉是手里拿着青丝网的原因,竟然使得隐身术没了用处。而一大块寒冰带着森然的杀气轰然袭来,摆布遁藏不及。他被迫退入身后的洞口,口中嚷嚷着:“黄奇,还不快来救你的师妹……”
无咎不敢游移,仓猝左臂在前,手中多出一把短剑,接着蒲伏而行。不消半晌,再次停下。
无咎的一双眼兀自瞪得老迈,上高低下狠狠打量了半晌,接着收腾飞剑、面罩,猛地一摔袍袖,怒道:“你敢辱我……”
仓促之间,人质在手,本觉得会让那两个家伙有所顾忌,谁想反添了一个累坠。幸亏青丝网轻若无物,转头再行计算不迟。
柳儿神采微红,禁不住低下头去。
柳儿竟然褪去了半边衣裙,缓缓今后斜倚着,并以手臂支着身后的一块石头,目光迷离,舌尖轻吐,魅惑有声:“柳儿只求苟活,还望兄长顾恤则个……”
无咎脚下一滑,差点栽下潭水,忙又站稳了,犹自目瞪口呆。
王弼扔出去一巴掌后,头也不回,直勾勾盯着被封的洞口,面皮抽搐着,气得两眼冒火。
吼声未落,“啪”的一记耳光扇在脸上。
“砰、砰——”
无咎蓦地转过甚来,气急废弛道:“还不速速穿上衣衫,你是用心要我对不起紫烟……”
无咎目光一瞥,伸手虚抓。
我一个女子如此不堪,不过乞饶罢了,却被他当作了一种热诚,他……他话中何意,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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