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树木富强,远近渺无人踪。
无咎前后打量着,持续奔向山顶。山势渐趋渐陡,且非常光滑而难以安身。他一步十余丈,去势不减。斯须,山顶期近。当其高高跃上顶峰而尚未落下,便是一阵悄悄诧异。
他对于修炼的功法不感兴趣,却对剑诀中的一篇化剑术生出了猎奇。
半晌以后,再不见有人撞树的动静。只要片片落叶在林间来回回旋,好像秋风飞舞而长空无痕。
行得近了,古祭台更添几分奥秘。其一块块石头,形状大小各别,却均有1、两丈高,相互相隔数尺不等,环抱着摆列成了一个圆形步地,竟足足占去了大半山顶。略加打量,便感到一种莫名的威势劈面而来,恍忽当中,叫民气生畏敬。
在石块的近处,另有修士的身影在盘桓张望。
无咎游移了下,举手请安,笑道:“在元灵师兄的面前,小弟焉敢猖獗,尚不知……”而他话音未落,对方又侃侃而谈:“何为修行?修者为心,正者为行,自把稳始,己身了无,行动途表,为统统为!”
半晌以后,一株古木下俄然冒出了无咎的身影。他东倒西歪踉跄了几步,“扑通”坐在地上,竟是面红耳赤,大口急喘,像是要背过气普通,怠倦的模样非常狼狈不堪。
山顶足有千丈周遭,且极其平坦。当间则是耸峙着大大小小的玄色石块,并摆列着环抱成圈。乍然看去,虽景象诡异,却浑如阵法,森然莫测。
“来似闪电,去若流萤,遁――”
也就是说,修成了化剑术,便能将一把剑变成两把剑,乃至于更多,相互之间真假互补,变幻莫测。而此术极难修炼,或许只要筑基以上的前辈高人,才气发挥归纳出《古剑诀》的精华妙处。
无咎两脚站定,自我打量了下,又伸手扶了把脸上的面罩,这才背着双手踱步往前。
不知不觉,四周豁然开畅。
“师弟呀,你问得好生奇特,苍龙谷开启至今,不过五个月罢了。且听我说来,修者,当戒贪弱念;消痴疗心;去妄存慧,唯有如此,方可成绩大道!”
唉,误入仙道以后,再无安闲,整日里要想着去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敌手较量,并打生打死,又何必来哉!我本凡人啊!
有关修行的六句话,不过一首藏头诗罢了。读过几年书院的孩子,都能一眼辩白出来。只是以中很有几分事理,这才顺口赐与点破。而我绝非那个的知己,更不想与一个白叟家套几近!
在龙心泽的时候,曾有一名老者在出险以后大发感慨。而那位老者不是别人,恰是面前的这位,想不到时隔多日,又异地相逢。
“砰――”
“先人有云:诸般修行,求清虚、净邪念、致虚极,守静笃,淡以入定。切忌顺从而不知自我,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师兄,你觉得然否?”
无咎的目光落在老者的身上,对方竟然没带面罩。他稍稍打量,恍然道:“啊……我认得你……”
老者展颜一笑,奋发道:“呵呵!想不到我元灵另有几分薄名,敢就西席兄贵姓大名……”不待回声,他又手扶长须,洋洋得意道:“我虽修为不高,却境地有成。同门的师兄师弟,夙来爱好与我请教一二!”
总而言之,我乃凡人。至于修士的那一套,恕我敬谢不敏!
居高望远,四方苍茫。昂首看天,仿佛那蒙白的苍穹近在天涯而触手可及。如此一方地点,还真是前人祭奠的好处所。传闻神灵住在天上,离得近了,或许祭拜起来,更能顺利所愿。记得四句儿歌:太古有彩虹,仙从天上来,撒下一粒粟,桑田与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