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敢砸门,紫烟仙子安在……
他将岳华山的两位妙手让至主位,他与岳玄以及两个女子,陪在摆布。
祁散人还想旁敲侧击,话语声传来:“有劳两位道兄久候,失礼了!且容鄙人举荐一二——”
岳玄执礼甚恭,神态谦恭:“道兄面善,莫非此前有缘?”
凌晨,一缕朝晖晒过花窗。
中年男人黑须飘然,神态不俗,恰是石头城的岳玄;红衣女子年青貌美,面带豪气,乃是岳琼。而石头城与千翠峰相距悠远,他父女二人怎会俄然来到此处?
循着一道盘曲蜿蜒的栈道,来到了亭榭当中。安身地点,丝毯铺地,纤尘不染,并有木几与蒲团摆放四周。木几之上,摆放着玉壶玉杯以及时令的鲜果。
祁散人易容以后,边幅有所窜改,而为了表现他的仙风道骨,与之前的模样极其相仿。他呵呵笑道:“据我所知,始州的石头城据此悠远。相互万里相会,难道有缘乎?”
“砰、砰——”
项龙神采转喜,接过丹瓶。
祁散人还想诘责,目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独自走出门外。
坐在劈面的项妮也是神采欣然,点头请安:“多谢父执,多谢姐姐!”岳琼与其相视一笑,转而又神采猜疑。
项龙倒是利落,笑道:“你我订交多年,有话但讲无妨!何况两位岳华山的妙手在此,即便始州的仙门也要卖上几分薄面!”他收起丹瓶,再次举起酒杯:“彭道兄……”
“此地如何?”
不过,他乌黑的神采多了些许暗红,便是凸起的疙疙瘩瘩,也明灭着黑红油腻的光芒,使得本来不堪的面貌,变得更加的丑恶。幸亏他嘴角的笑容,倒还葆有几分曾经的竭诚与天然。
“兴趣不错呦!瞧你容光抖擞,莫非有了功德?”
恰于此时,门外有人说话:“两位前辈,妮儿有礼!家父在水云榭恭候,请移步……”
岳玄倒是面带苦涩,接着又道:“而小弟前来,另有一事相求……”
“甚么乱七八糟的……”
祁散人凑到近前。
祁散人迫不及待执壶斟酒,举杯轻嗅,“哧溜”一口酒水下肚,随即双目微闭,手扶长须:“好酒——”
邻座的那位黑脸男人,看起来有些古怪?
“嘿嘿……”
他举杯与岳玄对饮,而项妮与岳琼也是凑在一起咀嚼着美酒。
他本想道出真相,再奉上数十株灵药,却受不了祁老道的德行,干脆来个避而不提。
“此乃岳华山的彭锦、董石两位道兄,此乃我的至好老友与他的爱女……”
无咎与祁散人转过身来,禁不住面面相觑。
“比起我的红岭瑶池,稍差一筹!”
他好久未曾响起的鼾声,再次跟着嘴巴的翕张而悄悄起伏。
项妮则是迎向阿谁红衣女子,笑着唤道:“琼儿姐姐……”对方伸手相挽,非常熟稔:“妮儿mm……”
“胡说八道,谁是你兄长?”
项妮,项家主项龙的独女。
无咎冲着祁散人咧嘴笑了笑,却又眉头微皱,随即渐渐捡起靴子套在脚上,闷着头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