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随其手指一点,剑光高悬,杀气森然。
无咎说到此处,转向胡言成与蛟老等人,含笑又道:“我是个如何的人,在场的诸位能够做个明证!”
“止步!”
褚游不容来人靠近,催动剑光回旋:“无道友为何藏匿修为,又为何要与我兄弟作对?”
四周一片寂静,只要血腥的风在夜空中彷徨。
“呵呵,我乃无咎,偶尔感慨几句,诸位不必计算!”
蛟老神情阴沉,悄悄摆了摆手。叶添龙与附齐等人靠近,将蛟宝儿紧紧围在当间。而他仿佛早已料定最后的了局,重重叹了声,返身抓太长剑,已是决然赴死的架式。
他没有追逐,而是脚尖轻点,回身飘然返回,顺手放下女子,随即挥袖一甩,剑光消逝,周身的威势也在缓缓消逝,这才轻松踱了两步,接着方才的话说:“我杀过七八层修为的羽士妙手,却不敢鉴定那两个家伙的修为……”
胡言成是个随和谦让,得过且过的诚恳人,而他此时却如疯了普通,挥动双手叫道:“让开,此事与尔等无关……”他忽而发觉肩头被人轻拍了下,想都不想回身伸手推去,手掌刚好落在一团柔嫩之上,有皎白如月的容颜顷刻绯红,一双明眸娇怯如水,却仍然体贴有声:“胡兄如有不测,谁来救你妹子?稍安勿躁!”
诸方怀中抱着女子,早已按捺不住,竟两手撕扯,并俯下身子乱啃乱咬。
山坡下老树枯井,明月清风,本来一处安息的好处所,现在却血腥扑鼻,满目标狼籍。再加上神采惶惑的蛟家世人,运气叵测的胡家兄妹,以及肆意放肆的褚家兄弟,使得安好的夜色中充满了猖獗的躁动与莫名的变数。
无咎犹自踏空数尺,缓缓下落,周身劲风鼓荡,衣摆袖口猎猎作响,莫名的威势沛然横溢。而那把倚空长剑,黑光吞吐,寒意阵阵,便如游弋在夜色中的毒蛇,犹在绽放狂野,扑捉杀机。他并未作罢,抬脚连踏,身形复兴,顿如一道玄色的利箭,直奔十余丈外的褚方扑去。
胡言成微微一怔,仿佛复苏,而转头恰见十余丈外的褚方已将妹子的衣裙翻开半边,顿时又狂躁起来,低声嘶吼:“可杀不成辱……”
褚游倒是如临大敌,惕然出声:“这位道友如何称呼,刚才所言又是何意?”
胡成全的整小我都仿佛僵住了,愣怔了好一会,才终究缓过神来,忙踉跄了下,疾步走到他妹子的身边,才要出声感激,却又神采变幻而欲言又止
此处竟然还藏着一名修士中的妙手,他是谁?
而叶添龙、附齐等人沉重的喘气声,以及马儿寒微的哀鸣声,仿佛相距悠远,悠远的让人忽视不觉。
无咎回过甚来,呲牙笑道:“我是怕打不过你,故才多问一句……”他底子不容对方骇怪,忽而剑眉倒竖,拔地而起,平空抓出一把玄色的剑光,双手紧握狠狠劈了下去。
此人瞧不起无咎,却还是忍不住寄予厚望。凶恶关头,亟须妙手互助。而他听到对方的问话,顿时懊丧起来。一个连修为都看不出的人,他能是妙手吗?
他取出一张纸符便冲要畴昔,却见诸游挡住来路,并祭出剑光在身前回旋,明显是早有防备。他被迫止步,面红耳赤:“诸兄!我并未有所获咎,何故相欺?还请让你兄弟放开我妹子,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