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得空多想,再次缓慢取出一张兽皮狠命死拍。而兽皮像片树叶般直接滑落,与刚才的景象如出一辙。
无咎顾不得很多,猛地跳起来回身便跑,却慌不择路,“砰”的一声撞在石门上,随即眼冒金星跌倒在地。
带鞘的短剑还是老模样,只是上面的锈迹仿佛褪去了三成。除此以外,倒也看不出有何花样。而两丈远处的角落里,则躺着方才的阿谁鬼物,早已没了曾经的狰狞可怖,只剩下一具佝偻干瘪的躯体,如同被吸干了精血般,倒是与附近的干尸有着几分仿佛。只是他暴露的脸颊与手臂透着妖异的玄色,并长着一层玄色的毛发。
咦,如何没有动静?
石棺前的那盏长明灯竟然还亮着,只是有些微微跳动。四周重归寂静,浓厚的寒气满盈不散。而洞窟内产生了如此剧变,却似与世隔断普通……
无咎转头深吸换了口气,转而将身子探入石棺。几息以后,蓦地让开,再又蹲在地上放下长明灯,接着摊开袍袖并非常顾忌般地连连甩手。
谁让本身上了贼船呢,这就叫一出错成千古恨啊!
无咎以脸抢地,摔了个实在,尚未看清四周的景象,便已明白了本身的处境。
火光来自一只陶碗,陶碗的近处是座石棺。也就是说,那火光乃是死人的长明灯。冷幽的光芒中,一个十余丈大小的洞窟呈现在面前。再加上四周的死尸,清楚一个墓穴……
无咎自知死光临头,反而不怕了,猛地蹿起便要冒死,忽而又灵机一动,吃紧从怀中取出一张兽皮往身上拍去。
无咎余悸未消,幽幽舒了口气。
不过,此处仿佛是洞中有洞。刚才的动静,应当是封闭石门而至。他本该痛下杀手才是,为何又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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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棺平放地上,半人多高,为玄色的石头打造而成,有一丈多长、三尺多宽,被三寸多厚的棺盖遮住了半边。全部石棺透着阴沉莫名,挨在中间令人很不舒畅。而借滋长明灯的亮光看去,才发明空荡荡的棺底散落着几样东西。
天呐,四周横七竖八的,尽是死尸……这……这究竟是甚么鬼处所?
四下里乌黑一片,甚么都看不见。却有阴沉而诡异的寒气逼来,另有淡淡的腐臭异化此中而令人闻之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