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将几位长老的神情看在眼中,信誓旦旦道:“家师思念仙门,放心不下,便让弟子率先返回,给诸位师叔道声安然!”
妙源仿佛是难以置信,暗嘘了一声。
与此同时,在四周半空中的十余道人影各自踏着剑光落在灵霞台上,还是远远围成了一圈,明显还是有所防备。
妙闵摆了摆手,正色道:“此话差矣!事关仙门的存亡存亡,身为灵山弟子责无旁贷。即便修为不济,本人也未曾后退过半步。”
妙山神采一僵:“你胡说八道……”
那人手中的令牌,竟然与灵霞山的门主令牌一模一样。而跟着妙祁门主的下落不明,令牌也早已不知去处。谁料百年以后,那块令牌再次横空出世。
他开初字字考虑,吞吞吐吐,此时已是滚滚不断,更是顺理成章喊出了师叔,随即理所当然又道:“鄙人虽是掌门弟子,毕竟属于长辈,愿在诸位师叔的催促之下,为我灵霞山的日渐昌隆而昂扬有为!”
妙源持续问道:“门主既然伤重闭关,又是何时收你为徒?”
无咎动机急转,很气愤的模样:“谁说家师伤重?胡说八道呢!他白叟家在三年之前收弟子为徒,便已是地仙前期的修为,现在亟待闭关修至天瑶池地,来日成为九国第一人不作二想!”
无咎犹自腾空而立,只是身形有些摇摆。他再次发挥起不伦不类的御剑术,迫于情急无法,固然看起来很唬人,却仍然难以耐久。而他还是咬着牙高举令牌,很有孤注一掷的架式。不消半晌,公然等来转机。他悄悄松了口气,直至坠下身形,双脚才将落地,一黑一紫两道剑光倏然回归体内而消逝不见。
无咎发觉被骗,为时已晚,只感觉周身高低突然一紧,所持的令牌脱手而去。
妙闵故意说句公道话,却又冲着身边的妙尹摇了点头。妙尹报以苦笑,冷静叹了一声。
妙源的颀长双眼蓦地睁大,又跟着剑光的消逝而眯成了一线。他看了看摆布的世人,出声道:“无咎,老夫问你话来,且照实作答,敢有半句欺瞒,必将遭到严惩……”
无咎惊诧当场,禁不住后退了两步……手机用户请拜候http://
妙源神采游移,拈须沉吟。
妙源又问:“门主别人在何方,为何不返回仙门?”
这才是心机手腕,这才是老辣狡猾。即便强取豪夺,也是如此的冠冕堂皇!
玄玉的神采阴沉,颇显愁闷。既然长老们亲手领受此事,他也只能袖手旁观。而他非常错愕不解,仅仅短短的三年,那小子已是今非昔比,不但有了一身强大的修为,还在仙门中闯下了好大的名声。尤其甚者,那块门主的令牌又是从何而来?
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逞强斗狠不说,又出言怒斥四大长老与浩繁的前辈妙手,接着拿出灵霞山的门主令牌,随即又匪夷所思般地御剑腾空。难怪他自称仙门鬼见愁,天晓得他还会折腾出甚么花样!
灵霞台上。
妙源微微惊诧,禁不住再次看向摆布。
妙源稍作沉吟,转而举头叱道:“无耻小辈,胆小妄为,竟以冒充的门主令牌行骗,老夫本日决然饶你不得!”他大袖一挥,灵霞台上顿时威势横卷而寒意满盈。
而那块门主令牌,乃是无咎独一的仰仗,不然莫说安身仙门,想要保住性命都极其艰巨。现在妙源不但抢走他独一的护身符,还逼迫他交入迷剑。在对方的眼里,他除了接管摆布以外而再无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