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岔开细弱的双腿坐在地上,一口酒喷了出来:“噗……真是陈腐透顶!”她的一双小眼睛中透着不屑的神情,经验道:“行走江湖,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成王败寇的事理你是懂也不懂啊?若非我马家人多势众,以你为那两辆大车会部下包涵?哼……”
花娘兀自站在死尸前,擦拭着短刃上的血水。少顷,她退后两步,犹不解恨,竟然抬脚踢向死尸的裆下。而她一边咬牙切齿猛踢,还一边扭头看向或人,脸上带着几分莫名的恨意,嘴里却收回“咯咯”的笑声。
她是在借机宣泄着昨夜的委曲与羞怒,一样也是在给或人施加色彩。
而花娘的兴趣不错,挥鞭赶着马车,时不时眼神一瞟,又莫名其妙咯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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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娘只当墨客又要寻死觅活,非常漂亮般的摆摆手:“乖啦,别耍小性了。田野人多眼杂,不免碍手碍脚,待到了红岭山,再与你耍个痛快!”
曾经说过,不杀女人。而女人如果坏起来,更是令人发指!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子虎视眈眈守了一夜,略不留意便给你扑倒,真够提心吊胆的。
真是无耻荒唐,荒唐无耻!
在她想来,无先生必然是被方才的场面给吓住了。嗯,怕了就好。本女人的手腕多的是,不愁清算不了你个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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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七八个男人见到火线有人歇宿,皆神采防备,却又催马扬鞭,明显是要加快拜别而以免不测。
马彪等人仍然躺卧原地,倒是各自悄悄抓起了兵器。特别是一个个阴冷酷然的眼神,便像是一群闻到血腥的野狼。
花娘站在车上挺胸翘臀,非常威风凛冽。却见面前的墨客安然不惧,她不由有些不测,举刀比划了两下,随即目光一转,面带挖苦,讽刺道:“你想激愤于我,然后一死了事?哼,哪有这般的便宜!”
她将无咎当作了砧板上的肉,只待随时享用。
无咎的目光落在身边的花娘身上,又是微微瞠目。
没人理她,只要最后一名骑马的男人转头看了一眼。
日上中午,用饭安息。
这女子就势一屁股坐下,收起短刃,仿佛看破了一桩狡计,不无对劲道:“我边幅如何不打紧,只要不嫌你丑便成!来日我必将你剥光了,炖成一锅白煮肉,死去活来,欲罢不能,咯咯……”她遐想之下,脸上泛动着莫名的笑意,一时按捺不住,伸手在身边抚摩起来。
那男人挥动刀鞘便要反对,却神采微变。
转眼之间,那两辆马车的车队便要从几丈外穿过。
车队穿过山林,持续在荒漠中前行。
瞧见没有,不听话的了局就是如许。一脚接着一脚,本女人踢碎了你……
他倒也没有瞎扯,阿谁女子除了女人打扮以外,手腕之残暴,心肠之暴虐,脾气之狡猾,比起男人来也是有过之而不及。
无咎眼角抽搐,猛地放下鞭子,叹道:“我不杀女人,也不打女人。”他说到此处,转而抬手指着花娘的鼻尖:“而你再敢逼迫,怕是覆水难收……”
有见过女人调戏男人的吗?活生生就在面前,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