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之上,花娘端方了很多,除了讨几句嘴上的便宜,不再脱手动脚。
而马彪则是神态恭谨,连连赔笑抱拳请安,随即又大松了口气,冲着身后一摆手,带头骑马走向石门。
跟着唿哨响起,那本来光滑的峭壁俄然漫过一层淡淡的光芒。半晌以后,光芒消逝,“喀喇”震惊,一道丈余高、两丈多宽的石门缓缓翻开。接着一名中年人的身影踱步而出,稍稍站定,神采矜持,目光凌厉。少顷,那人拈须点头:“马大郎辛苦!”言罢,人已消逝在门洞当中。
无咎停下脚步,看向前后。
“仙宫四通八达,高低三层。顶层为几位仙长的洞府,中层住有百多位豪杰子,底层则为客房等寓所。我与大哥常来常往而各有住处,此处便是本女人的内室!”
“你是我夫婿,天然要同居一室。胆敢分开半步,只怕没人救得你!”
无咎是来之安之,随后拾级而上。
车马在山谷中堆积一处,一大群人影围了过来。足有七八十人,均为丁壮的男人,个个带着兵器,凶神恶煞般的模样。而与此同时,有人扬声道:“马大郎辛苦,老夫要为你拂尘洗尘。而你与你的兄弟,无妨在红岭仙谷纵情玩耍两日。”
随即浓隐蔽日,一株株合抱粗的古树扯地连天。偶尔林鸟飞过,虫兽游走,再又雾气袅袅,清幽当中更添几分奥秘莫测。幸亏林间倒还畅达,车轮压过枯枝的响声,伴跟着马蹄与马铃声撞破沉寂,一行持续奔着暗淡深处而去。
马彪带着几个男人直奔峭壁之前,手指塞入口中猛吹了一声。
“无先生,红岭山如何?”
花娘倒是很有耐烦,尽管守着她的无先生寸步不离,即便睡觉也要睁只眼盯着,唯恐她锅里的嫩肉在半夜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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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彪一伙人长途跋涉而来,马车上的东西并不值钱,不过是衣物、粮油、盐巴,以及腌肉、老酒等物。也就是说马家的车队并非货运发卖,而是专门运送粮草给养来了。那七八十个壮汉均为凡人,少不了吃穿用度。
“不过,你缘何带着生人来此?”
由此居高了望,清风拂面,灵气怡人,再有那群峰如黛,湖光山色天水如画,不由得让报酬之胸怀大开而悠然忘我。
只见四周翠峰壁立,形同一圈高大的墙壁锁住了山谷。而群山环绕当中,另有一汪数里周遭的碧绿湖水。彼苍白云之下,水光如镜,山色倒映,美不堪收。尤其甚者,山谷间泛动着淡淡的灵气,以及花草的芳香,顿时叫人精力一振而心旷神怡。
只见石门地点的峭壁之上,竟是离地百丈凿出了一排洞窟,另有悬空楼阁三面对风,日光松柏掩映之下,浑然一处仙家的洞府。而楼阁之上,还真的站着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其须发灰白,慈眉善目,丝袍超脱,随和有声:“呵呵,你我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且卸了货色,安设居处,稍事安息以后,再来聚仙宫赴宴不迟。”
而夜里露宿的时候,无咎却仍然睡不结壮,干脆揣摩功法打发光阴,并暗中抓着一块灵石吸纳灵力。他并非担忧安危,而是不肯泄漏身份。倘如有人扑来而震惊了本身的护体灵力,随后的景象可想而知。而此前的体力耗损太多,刚好借机养精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