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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一手搂着个女子,一手端着酒杯,仍然是摇摇摆晃,竟是抛下怀中的女子,踉跄踏入门内。他斜眼打量着阁内雅间的世人,仿佛是发觉走错了处所,哼了一声,回身便走,恰都雅见角落里的蔡娘,张口骂道:“你这贱女子不识好歹!本将军想听一曲春宫调不得如愿,你却在此处陪着几位又穷又破的夯货……”
世人顾不得很多,大吃大喝起来。
宝锋四兄弟酒至半酣,各自扯开皮甲敞着怀持续推杯换盏。祁散人身为父老,连遭敬酒,来者不拒,直呼同饮。几人镇静之际没了顾忌,嚷嚷着要听仙道当中的逸闻趣事。而祈老道倒是杜口不提,反倒是对于几人家中的景象有了兴趣。
伴计从人缝中挤了出去,打躬作揖:“这位是铁骑营的仓卫、仓将军,外出赏雪返来认错了门。仓将军,这边请……”他话没说完,便被抓着脖颈一把推搡出去。门外又是一阵大笑,接着几个脑袋伸着叫唤:“我兄弟要听春宫曲,将那女子带过来……”
特别是调子美好,声若吐翠,时而顿挫,时而昂扬,或是直上九霄碎空裂帛,或是低低盘桓缠绵悱恻,叫人听在耳中,感在心头,并随之起伏委宛而情难自禁,再又痴痴但是浑然忘我!
祁散人吹了吹胡子,点了点头,仿佛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伸手摸出一块银子丢给阿谁唱曲儿的蔡娘,翻眼瞪着宝锋四人,不无挑衅地嚷嚷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还不给我揍他!”
自称蔡娘的女子竟是一个孀妇,却举止风雅,话语清脆:“此乃鱼皮手鼓,且为诸位奉上一段南吕小调!”
人家不要铜板的原因只要一个,嫌钱少……
宝锋与三位老兄弟,早已晓得先动手为强而后动手遭殃的大事理,现在既被欺上门来,且连遭热诚,底子不消多想,猛吼一声便扑了畴昔。
祁散人瞪眼道:“你既然滴酒不沾,闲着也是闲着……”
祁散人也跟着皱起眉头,回顾看向身后。
有酒有肉足矣,宝锋四人并无期望。至于陪酒的女人,乃是老道的自作主张。
祁散人一口酒“哧溜”下肚,放下玉杯,表示道:“斟满、斟满……”他一手伸出玉箸夹起菜肴送到嘴里,一手端起玉杯再次一饮而尽。
四兄弟顺势而上,拳脚交集。
蔡娘还是低着头,仿佛不知所措。
“热血绽放六合春,多少丧家魂,目睹得孤泪变成酒一樽,柳岸兰亭燕未归,暮色迟,风影乱……”
“本道贺欢听曲儿,却不知你兄弟几个是否乐意呀?”
宝锋四兄弟对于不速之客的到来非常茫然,而转眼之间便已明白过来。这是隔壁的客人走错了处所,却毫无歉意,反而借机大发淫威,清楚没将兄弟们放在眼里。
祁散人听完了几人的报告,又号召喝酒,仿佛意犹未尽,扭头催促道:“公孙公子!且去看看本道要的女人为何迟迟不来……”
几张矮几拼集一起,杯盏、茶点、美酒、菜肴接踵闪现。
而被称作卫将军的男人则是奸笑了一声,伸手抓了畴昔。
蔡娘唱到此处,手鼓轻弹,旋即又垂首吁叹,使得一曲小调更添几分动听的意境。
从宝锋口中得知,他父母双亡,现在已在都城安了家。家中有个婆娘,另有一儿一女,日子虽不敷裕,却还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