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愧为玉神尊者,如此度量,实在令人佩服。那小子如果见机,见好便收……”
龙鹊与夫道子,也是惶惑不安,神情苦涩,相互传音道――
玉虚子身着粗布长衫,满脸皱纹,银发束髻,四肢也不细弱,仿佛一名凡俗间的老者。而神识当中,又看不清他的存在,便仿佛幻影般的诡异,令人望而生畏。
“凭此阵法,便能开启六合结界?”
而他的四位火伴,一样的不知所措。
万圣子未敢跟从,反而悄悄后退,传音道:“昔日里唾骂玉虚子,不是老东西,便是老儿,现在又是前辈,又是白叟家,若论油滑油滑,没人比得上那小子!”
玉虚子摆了摆手,昂首看着天气,像是在考虑弃取,漫不经心道:“老夫是说,你有所不知!”
“且不说部洲、贺洲、卢洲,便是原界与玉神界被你丢弃的同道又岂止千百万?你若敢狡赖,玉真人、玉介子便是人证!”
他所知的“五元通天”,来自一张兽皮。兽皮上描画着五块图案,有天、地、人、鬼、神的标注。他始终以为那是五座阵法的方位图示,亦曾一一对比考证。而直至本日此时,他俄然发觉本身错了。诸多的困扰乱象,也仿佛垂垂的暴露了它的本来脸孔。而既然“五元通天”有了说法,破裂虚空又作何解?
“记得玉前辈的占卜卦象所示,即便末日之劫岁在甲戌,距今另有三年,缘何玉前辈的族人如此急不成耐?”
其言下之意,他并未棍骗天下,也没有丢弃各方的修仙同道,只是为了用心打造阵法而另有苦处。
为首的玉虚子与玉介子、玉真人,再也熟谙不过。而别的两位老者与一名中年男人,则看着陌生,却均为天仙八层、或九层的高人。
玉虚子身后的玉真人、玉介子,皆沉默不语,而两位老者与中年男人,则是满脸的杀气。
两人也是一方至尊,叱咤风云的人物。而面对玉神尊者,还是有着莫名的惊骇。
脚下的峰顶,犹在闪动着禁制的光芒。千丈绝壁之下,空旷的山谷之间,数千人抬头张望,另有成群的壮汉踏空飞起。
玉虚子持续说道:“而五元大阵可否开启六合结界,犹未可知,且待来日,再公之于众不迟。”
便于此时,俄然有人大喊――
“该死的高乾……”
万圣子与鬼赤面面相觑,非常难以置信。
“五元通天?”
与此同时,一声叱呵响起――
无咎转头看向摆布的四位火伴,又冲着来时的方向投去一瞥。他幽幽缓了口气,转而踏空往前,并拱了起双手,扬声道――
无咎趁机逼问――
面对无咎的诘责,玉虚子没有辩白,没有发作,反而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
无咎拂袖一甩,就势站定,嘴角一撇,不觉得然的摇了点头。
“且求神灵庇佑,天不断我!”
“嘿!”
转念之间,数道人影劈面飞来。
“天机莫测,难以鉴定。”
无咎僵在半空,神采变幻。
谁料或人并未承情,含笑道:“玉前辈打造阵法,事关天下安危。小子我岂能袖手旁观,该当共襄盛举。”
无咎持续反问道:“我本是神洲仙门弟子,修至地仙美满,遭到叔亨祭司追杀,被迫与他决斗玉山而同归于尽。当我劫后余生,沦落天涯,再次成为玉神殿的猎物,而不得不抖擞抗争。敢问是谁蒙骗天下,恃强凌弱,是谁挑起殛毙,祸乱四方,又是谁在大难到临之际丢弃同道,远避上昆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