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行健 > 第二十四章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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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我也没看清。他没和你说?”

划子靠近了,已能看清船头钉着的“开阳”两个铜字。此番出海,水军团两艘旗舰都出来了,邓沧澜坐的是开阳号,邵风观坐的是摇光号。一见这两艘大船,小王子眼都直了,叫道:“天啊!这么大!”

我睡意全消,睁大眼看着帐顶。帐中暗淡一片,甚么都看不清,但我仿佛瞥见了甚么,只是仍然说不上那究竟是甚么。此次战事定然另有黑幕,丁亨利到底想要做甚么?共和军的气力莫非真的拿不下南安城,以是要借助帝国的力量么?

正洗着脸,身后俄然有人道:“禀楚将军,邓都督已到,派人求见楚将军。”

不对,我熟谙一个车夫!我脑海中俄然如有一道闪电划过,一刹时,上一次随丁西铭去五羊城构和的前前后后又似到了面前。我的确熟谙一个车夫,阿谁明士贞!那一次他冒称是文侯派来的内应,但厥后我曾问过文侯,文侯说这明士贞底子不是他派去的人,我是上了他一回当。那次文侯猜测出他实在是海老派在何从景身边的卧底,是以推断海老与何从景并非如我想像的那样密切无间,何从景对海老也并不是言听计从。这事已畴昔了几年,我已差一点忘了明士贞此人了,方才那人叫我的这句话,清楚与当时明士贞看到我用的是百辟刀时叫我的一模一样。

各项事谊安排安妥后,我也该归去筹办晚间的联军集会了。我让冯奇把马匹牵过来,正待叫正和邵风观嘀咕甚么的小王子随我归去,邓沧澜俄然走过来道:“楚将军,我备下薄酒一席,请楚将军赏光。”

他们散去后,我也筹办脱衣歇息了。但是和他们一说,睡意已荡然无存,脑海里想的尽是这件事。丁亨利究竟在打甚么主张?如果我有读心术的话,天然能清清楚楚,如果用摄心术的话但我的摄心术也只是偶尔胜利了两回,底子毫无掌控。现在,独一的体例,就是去偷听吧。

丁亨利没说甚么。他天然晓得,明天我们是盟友,但这联盟太不安稳了。我信赖贰内心实是不肯同室操戈,但更晓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甲士。我暗自叹了口气,拱拱手道:“丁将军,我得顿时走了,晚间再来参议军机。还望破敌以后,再与丁兄把酒言欢。”

邓沧澜俄然这么说了一句。我呆了呆,道:“是么?”的确,帝国虽与共和军缔盟,却一向没有真正的连合,如果我是何从景,天然也不会对这类联盟抱以多大但愿。固然构和时说好,剿除蛇人后帝国会给共和军一个保存的空间,但现在尚属联盟便如此勾心斗角,一旦胜利到临,帝国必然不会答应共和军自主一方的,而共和军一样不甘心雌伏于帝国羽翼之下。

丁亨利面色如常,也只是笑了笑道:“也到了?当真了得。贵军竭诚帮手,丁某感佩莫名。”

一众出营,朝阳已然东升。我们驻在共和军的西侧,到海上另有一二里路。这一带已是海边了,阵势甚是平坦,一览无余。走了一程,便已到了共和军驻军。明天是傍晚时来的,看不清楚,现在才算看个详细。胜兵策有营说一卷,对安营的提要说得相称精炼,我安营便是遵循此书来的。但看丁亨利所扎之营,固然与我的营地不太不异,却也非常坚毅整齐。

我正想着,远远地俄然传来一阵鼓噪。我吃了一惊,极快地穿好战袍,冲了出去。一出门,正见冯奇过来,他见到我,行了个军礼道:“楚将军,内里来了一列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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