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兵,两个大将军啊,”教员喃喃地说着“议府也真看得起五德营。”
郑司楚笑了笑道:“得了,开句打趣都吓成这模样,真是重色轻友。”
郑司楚还在军校时,偶然和四周的女校联谊,那次郑司楚就极受女校门生的欢迎。他是国务卿公子,人又长得英挺俊朗,天然是那些女门生的首选——固然以她们的年纪择婿还早一点。郑司楚对哪一个都一样地温存体贴,让他的同窗们,当然也包含程迪文恨得牙痒痒的。程迪文还真怕郑司楚会抢他的意中人,以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算是警告。
毕炜坐了下来,手拍了拍扶手,道:“真是幼年有为。”不知为甚么,毕炜的目光总在郑司楚脸上扫来扫去,郑司楚被他看得发毛,道:“毕将军,有何指教么?”
他猛地站了起来,看向东南边。天炉关象猛兽的巨口一样扼住了这条要道,这处所实可称得上天险,除非,仇敌会飞。但是,现在仇敌真的要飞度畴昔了,这天险还能守么?
前面是个山嘴,郑司楚还未曾拐畴昔,便已听得刀枪相击之声,异化着马的狂嘶,人的惨叫。待冲过山嘴,只见山道上停下了十几辆大车,一些身披非常软甲的兵士正在向车队进犯。那些兵士高矮不一,但极其英勇,守车队的只要五十个兵士,那里挡得住这等猛攻,正在节节败退,也幸亏程迪文他们的前队已经在和这些兵士在交兵了,车队尚能支撑,但也已岌岌可危。
五德营当初百战百胜,但也经历过两场大败仗,此中一场便是因为飞艇,那次几近是没顶之灾,五万地军团竟然被打散,乃至于只逃出他们一万余人。飞翔机已是一种奇妙的战具了,而共和军的飞艇更是奇异。看来,共和军因为攻不破天炉关,便拿出这最后一招来了。
楚帅道:“若真有此事,共和军定会将制作飞艇的质料带来,不会当场取材,汇集牛羊皮了。”
方若水道:“奇袭,奇袭,这儿一马平地,又是崇山峻岭,要奇袭谈何轻易。毕将军,你也不要想得太等闲了。”
郑司楚眼中一亮,从方若水嘴里又听到了五德营这个名字,让他大觉惊奇。教员和方若水都见过旧帝国,他们还晓得一些甚么?
毕炜进了帐,先看了看四周,才道:“郑参谋,起来吧,不要多礼了。”
陈忠有些忧容,点了点头道:“他也会交牙十二金枪术。这路枪当年全军只要楚帅会用,而阿谁少年用的佩刀竟然也是无形刀。当我看到他的模样时,差点叫起来。”
郑司楚不等他说完,抢道:“这个战略是要好生商讨,请方将军放心。”心中却有些暗自愤怒。方若水也算名将,如何这等不识轻重,竟然在大厅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固然此处是共和军的营地,但安知不会有匪军的探子在这儿。方若水仿佛也免得了,顿时接口道:“恰是恰是。”他看了看四周,道:“郑参谋,我帐中有些青稞酒,去喝一杯挡挡寒气吧。”
“郑司楚?”
陈忠脸上掠过一丝痛苦,顿了顿方道:“缴了他们的械,放他们走吧。”
三元帅,五大将,的确都是名下无虚啊。如果方若水真的是浪得浮名,那以他不占绝对上风的兵力,恐怕匪军早就杀出来了,也不会行成现在的对峙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