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鄙人姓李,名守、贞!”
贰心想:“这一来护圣军当初的缺马题目倒也处理了,李守贞这些年来欠了朝廷那么多供马,这回一朝就补齐了。”
承远粗粗打量此人:他精力抖擞,威武矗立,明显是受过严格的军事练习之人,“看来李守贞这厮对此子留意不小。”承远心道。
张球向营区门口的守军打号召,烦请他们向内通报一声,过了一柱香的工夫那保卫返来道:“王继勋将军请二位到中军帐中一叙。”张球伸手指向王继勋中军的方向:“二位请吧。”
“说的不错!”王继勋笑着应了个声。
“二位稍候,待我将这兵符送到将军那边,等他稍稍勘验一番确认无误,那就前来接待二位。”
进入中军大帐中空无一人,不一会儿一个兵马使出去对郭荣行了个礼,将虎符从匣子里取出:
承远心道:“你们连军马都交出来了,还敢谈前提?李守贞本来是如此天真的人!”
话说了一半时俄然一个主将服色之人仓促步入,身后还跟着一名灰衣灰帽的笑眯眯小老头。
郭荣向承远表示,承远赶紧将那装有李守贞虎符的匣子递畴昔。郭荣一边用右手托着那匣子高高举起,一边和承远举头走向王继勋的中军。
“这个事只怕还要老夫来解释一番。”
因为点的亲军都是些骑士,故而遵还是理从蒲州出蒲津关,而后风陵渡口过黄河,再出潼关西行路过华州,便可来到新丰。
承远刚才也好好察看了一番:“君贵说的不错,并且方才那把门的保卫向中军通报时一炷香就打了个来回,如许的传令速率连禁军都略逊一筹。看来李守贞公然不是笨伯,如此一支劲旅与其被围在城里等死,还不如放在内里当个活棋使唤……”
李崇训续道:“是以,家父命我将他的虎符一并交予郭帅,郭帅只要派个与我相称之人持此虎符前去王继勋将军那边,那他必然会交出最后的统统战马,与贵军交代请降的。”
“鞭辟入里,”王继勋听了承远的阐发后连连点头,“不过现在只另有最后一个题目,那就是郭将军送来的虎符,现在不大管用了。”
“李崇训,”郭威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你们河中另有一支劲旅,现在把握在王继勋手里。他若不降,又当如何?”
“奎远,王继勋这支军队盔帽严整,营中军士来往做事皆快步小跑,非常得力啊。”
“郭将军怠慢怠慢,末将失礼了,让二位久等了这么长时候。”
胡思乱想了一番后,承远和郭荣回到后军,点五十名亲兵抓紧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