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人中龙凤,花依怒和龙王都是江湖上驰名号的人物,但比起花依怒,明显龙王不敷耐烦,他让花依怒抓住尾巴,花依怒就会一点点将他挖出来。胜负就在转眼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龙王已经输了一阵,如果他还想赢,就必须连本带利赢返来,性命攸关,固然敌手是花依怒,他也不得不挺而走险。
日上三竿,都等了两个时候畴昔一点动静也没有,鼠王有些不耐烦,但事情又是严灼心亲口交代的,他如果办砸了,严少度必定第一个绕不过他。来吃馄饨的人越来越多,总占着别人的位置,霸着茅坑不拉屎,摊主有些不乐意走上来笑嘻嘻道:“客长,您都在这坐了两个时候,小人还要做买卖呢,您看......”
严灼心悄悄笑道:“狗急跳墙,看来他快藏不住了。”说着转头对花葵、花蕊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从速送受伤的姐妹去疗伤。”既然是龙王的诡计,严灼心又为他们讨情,花葵、花蕊只好就此作罢。
那死人是个秃顶和尚,一看就晓得死了有几天,有人在尸身上撒了药,这才保存无缺。严灼心重伤未愈,显得衰弱不矣,严少度一向搀扶着他,他轻声问道:“甚么人送来的?”
大伙在人群中搜索一番,鼠霸道:“刚才还在这呢,如何一转眼人就没了?”
严灼心与居士易轮番看完那张字条,虎王一头大汗拱手解释道:“严公子、易大侠,我能够对天发誓,这字条绝对不是我们写的。”他转头对花葵、花蕊二人拱手道:“两位女人,这是一场曲解,还请两位女人赎罪。”
劈面的男人见满是标致的女子,如果将她们全数抓住岂不是艳福不浅,加上他们人多势众,一时放松警戒,谁知两边一交上手,还不等反应过来,瞬息间七八个男人并倒在血泊当中。花葵、花蕊二人一马抢先,众女子如水银泻地,顿时将来人冲得溃不成军,一时堕入混战。说甚么走桃花运,清楚是赶上母夜叉,来人固然人多,武功却不如面前这些女子,他们占着人多稳住阵脚,倒是刀光剑影杀声一片。四个名黑夜男人见花依怒站在门口,擒贼擒王,提刀扑上去,花依怒心狠手辣,从不给人活口,拔剑迎上去,不出一招,四人纷繁倒地。别的七八个死士见花依怒势不成当,转头向花依怒扑去,却不过是枉送性命罢了,一番恶斗早就悔怨赶上花依怒这个活阎王,可惜悔怨已经来不及。
鼠王惭愧的低着头,居士易笑道:“好了,你不必自责,还是先说说看出了甚么事。”
一大早一惊一乍,兔王喝道:“耗子,你唱的是哪出?你第一次见到死人呀?”
马霸道:“是五个穿白衣的年青女人,她们说是受命把这个死人送给严公子把玩,还没等我说话,她们就走了。”
严灼心长喘一口气道:“这件事不怪你们。”
又过了几招,花依怒打发了那群小喽啰追过来,见严少度被梁陈二人缠住,她心中即便对严少度有再大的气始终比不过洛河图的下落要紧,再也没有人停滞她去追龙王,她大可放心追去。花依怒的呈现让严少度回过神来,她关顾着与梁陈二人比武,龙王却不见了踪迹,那这场架打下去就再也没成心义,她与梁陈二人别离接了一掌,借着二人的掌力,一招白鹤亮翅跃上房顶,转头看梁陈一眼从房顶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