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寿元未几,可也并非没有更进一步的机遇,眼下这机遇我给到你了,成与不成还要看你的造化。
老翁笑了笑,悄悄叹了一口气,道:
何况此事关乎我黎家千年传承,但是一桩真正与宗族兴衰紧密相连之事啊~”
青衫修士抿了抿嘴,“早在十七年前,弟子曾奉告过老祖您的,只不过当时您忙于闭关,仿佛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那老翁白眉白须,面色却也红润,身着一件靛蓝色布衣,看上去甚是朴实高雅。在其身前,则站立着一名穿着华贵的青衫修士,现在一副甚是恭敬的姿势。
“除此以外,当初被弟子等人逼入那禁制中的,也并非仅那人一人,另有另一名神通修为不弱的假丹境修士,那人与此人另有深重仇怨的。
而我已在假婴境地求索百余载,始终没法勘破那最后一层隔阂,此恐怕也有望了,便只能将但愿依托在你们这些后辈身上,可你们一个个都真太令我绝望了!你父亲那一代,你爷爷那一代,包含你这代,三代数十人,竟无一人能结成金丹,更莫说破入更高境地,将我黎家真正发扬光大了!”
老翁说罢,将手微微一抬,一只翠绿色小瓶便落入了那青衫中年手中。
“那便只要能够是用了甚么顶好的藏匿宝贝,能躲过你们的持续围歼,还涓滴气味不过泄,绝非平常藏匿宝贝能够做到的。”老翁语气笃定道。
“到底甚么事情?”老翁白眉又皱了两分。
只是这此前三次围歼,这二人均都未见人影,只在一处偏僻之地发明了较着的激斗陈迹,想是他二人已然分出了高低存亡的。
“嗯~自十七年前我闭关打击元婴瓶颈以来,便一向未踏出这密室半步,现在也是时候出关了。听闻你比来在策划甚么事情,若非甚么要紧之事,便尽量搁置了吧,你既得了这滴天髓液,现在还是要以打击金丹为首务~”老翁缓缓站起家来,淡淡道。
“是我等有负老祖厚望~还请老祖惩罚!”
老翁点了点头,欣喜一笑,“那秦家与独孤家这些年纷争不竭,你在此期间带领族内世人参战帮手秦家,既尽了我们身为秦家从属家属的本分,又做到了让我们黎氏在三大师族当诽谤亡丧失最小,可见你确切是经心极力了~”
那青衫修士闻言,忙低头拱手,竟一时有些心虚道:
这一日,黎府最中间的一间密室内,一个脸型瘦长的老翁盘坐在正中间的一方卧榻之上。
“本来是那件事!当时不是说只是一个筑基前期的小辈吗?如何,我们家属似这等修为的修士少说也有十几人之多,如此多年畴昔,你们竟还未将此人拿住?!”那老翁有些不成置信道。
“莫不是你那围山禁制存在缝隙,此人早就跑了不成。”
“回禀老祖,弟子愚鲁,困在假丹境地已经整整七十年了,始终不得结丹方法,现在寿元也只剩不敷二十年的模样,怕是……”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已至暮年,没法在仙途之上往下迈进半步,倒不如将余下几十年的精力投入到培养下一代上,最起码在我坐化以后,我黎家还能有扛鼎之人,不至于连下位家属的名头都保不住!
“本来弟子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厥后我取来族内的日月仪,查探到此人的气味并未出离大柱山,想是不管存亡,此人该当还在大柱山中的。只不过那大柱山禁制古怪的很,日月仪这类追踪类宝贝一入禁制当中,便落空功效了,故而还是没法探查到此人的详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