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辈既然已没了束缚,又为何不分开此地呢?”
“实在引你前来并非本尊本意,而是我这‘天衍珠’选中了你。”那男人盯着本技艺中那颗平平无奇的青灰色“石子”道。
“这门功法是本尊暮年间所创,能力非常,但不知何种启事遗落下界,想不到时至本日竟被你修了去,也确切是你的造化了。”
“石子?哦~你是说那珠子?不错,那是本尊的东西。”
特别是他的一双眼睛,如同一处陈腐的深渊,通俗非常,仿若能洞察民气。
“残魂?!”
“小友如果不信,便让本尊为小友演示一二吧。”
至于那男人以后说的甚么得珠子承认之言,他是涓滴都未曾听出来的。
“前辈竟是被封困至此的吗?那前辈引来鄙人,但是为了助前辈离开这镇魂碑的限定?”
“太初有道,道无形,道知名,道无始,道无终,道在六合间,道在万物中。以天然为师,以心为镜,以身为舟,以道为归,修至极致,与道合一,是为三神九元之要义也……”
那白发男人说罢,左手悄悄一招,那颗“石子”便从那石碑之上飞到了他的手中。
“前面已经说过了,是我这珠子选中你了,而这颗珠子便是我分开此地的独一但愿。”
“万……万年?!”
“呵呵分开此地?我倒是想,可惜我这半缕残魂实在过分微小,即便在此地蕴养了万年之久,吸纳了大量的灵气和数之不尽的修士精魂。可对我来讲,实在是杯水车薪,竟还是连最根基的附身都没法做到,如果想要将我这半缕残魂补全,呆在此地,则又不知还需多少个万年。故而,本尊便将但愿又依托在了我这颗‘天衍珠’上。”
李元听那白发男人侃侃而来,心中不由怔了一下,这不恰是师兄景瑞赠给本身那册奥秘功法的总纲吗?
“选中了……我?”李元面露迷惑之色。
“你……你是何人?”
“对,就是你,至于为何会选中你,倒是因为你修炼了一门功法——《三神九元经》,这功法你是从何习来的?”
当时翻看的时候,他还曾调侃过,只是一本练气期功法,竟将总纲写得如此弘大。
“本来我也迷惑,这‘天衍珠’不知已经沉寂在那边多少光阴,万年以来,也不知有多少天纵之才突入此地,却无一能获得我这珠子的承认,而恰好你一个风烛残年又伤重在身的练气期小修士,竟能引发我这珠子的重视。但当你的手触碰到我这‘镇魂碑’的那一刻,我才晓得了此中启事。”
李元看着那人的双眼,不由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