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世人觉得这一场闹剧是要结束的时候……
下一刻,举剑,骄阳下,刺眼夺目。
“哈哈,我家二爷这金刚拳练了四十年,早已是坚如盘石,水火不侵,别说你这小小电芒,即便是被你手中的剑砍上一下,也不会有涓滴毁伤。”驴脸见二爷占了上风,镇静至极,跳出来拍着马屁夸耀道。
二人又行数里,玉阳峰的北面完整透露在二人面前,只见这高不知几千丈的庞大山岳耸峙在面前,心中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凌云壮气。蓝天白云,青山雪峰,孤耸陡立,直插苍穹,驰骋六合,蔚为壮观。不知如何,二民气中俄然一阵怅惘,一时竟是望着痴了。许是人到了高处或者见到壮观的事物,心灵也在无形中升华了,更对某种力量充满了神驰。
山岳上雾浓湿气重,打湿了徒步而行少幼年女的衣裳。
这一拳虎虎生风,能力更胜之前,照顾着刺耳的吼怒声,尖啸如山,如针般刺出世人耳鼓。.
“你说甚么?我如何就不能当家做主了?”驴脸大怒,朝李星云一阵吼怒,偶然间看到二爷的神采,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刹时就复苏了过来,灰溜溜躲在一旁不敢再言语。
二爷嘴角上扬,收回一声冷哼,看着那急射而来的电芒,毫恐惧缩的意义,竟然赤手空拳迎了上去。
“呦呵,这小丫头长得还挺拔气,看来今晚哥几个有福了!哈哈……”为首那名大汉肆意妄为的笑着,一双眸子不断地在芃芃身上打转,时而怪笑连连,时而张牙舞爪。
“甚么人?”芃芃仓猝转过身来,见身后不知何时多了几位彪形大汉,神采刹时就寒了下来,眼中凶光出现,冷冷的盯着这些人。
李星云这才恍然大悟,一时困顿之极,恨本身顶天登时大男儿还没个小女子懂很多。暗下决计,今后多读些古卷识些奇闻才好。
李星云顺着芃芃的指引,隔过层层雾气,模糊约约看到一座山岳,如擎天巨柱普通直插云霄,一株大树横长在山腰处,树旁一抹幽黑,时而出现白光,模糊能看出是阴沉幽黑的洞口。随即回身,似是在嘲笑芃芃道:“天下修真之士多如牛毛,能驱物飞翔者数不堪数,玉阳峰固然矗立矗立,也并非无人能企及吧?”
“咄!”李星云也不害怕,一声大喝,左手剑诀引处,用尽尽力一振手腕,惊雷响过,剑上电芒疾射而向二爷。
电芒触到二爷拳头那一刻,刹时将其包裹,「啪啪啪啪」噼里啪啦,锐响不止。半晌后,电芒散尽,暴露二爷的拳头,竟然是毫发无损,连点陈迹都没有留下,这让李星云震惊不已。
云雾山,山如其名,直插云霄,不现其顶,山腰处云雾蒸腾,日光晖映之下,流光七彩,如幻似梦,好似人间的天国。
李星云心中一样感慨万千,心灵深处如波澜般澎湃彭湃,随之垂垂安静,如有皓月当空,一尘不染;又有潭水廓清,深碧澈底。“悟”之一字,实在奇妙,常常让人在不经意间,心旷神怡,茅塞顿开。
“尝尝就尝尝,只怕你在你家二爷面前当不了家,做不了主,你家二爷不敢让我砍上一剑。与你辩论,纯粹是华侈口舌,我看你还是滚到一边呆着去吧!”李星云心中兀自偷笑不已,脸上却不露陈迹,轻视道。
“切!”芃芃明眸流转,眼波如水普通在李星云身上打了个转,笑道:“你懂甚么?玉阳洞被玉阳真人施法下了禁制,玉阳真人是何许人也?问这人间又有那个能与之相提并论?他所下的禁制又有那个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