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角度过分奥妙,足足反应了五秒,颜筱才发觉现在她正躺在霍泽析的腿上。
颜筱云里梦里还舔了舔唇,心下感觉终究有了一个支撑的处所,放心把脸靠在他手心,脸颊在他手掌里微微变了形状,像一只瘫软的仓鼠。
喝完了药,她本身拿去厨房冲刷洁净,又坐回沙发,离他有一米远。
甚么意义?
她又不是脑残粉和那啥友……
接过水杯,颜筱闷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涩哑地出声:“感谢。”
霍泽析筹办回房间,瞥见颜筱从房间探出一颗头,迷惑:“还没睡?”
在冲突的边沿挣扎着,颜筱浑然未觉霍泽析已经打完电话回身了。
为甚么听到他的声音,俄然那么想睡觉?
他不提,仿佛也不在乎,关于她喜好他的事。
跟着霍泽析上楼,直到进了卫生间,颜筱才发明本身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