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天与地,有一根绳的距离 > 第5章 从天而降
沈辉留下,陆适和高南跟着驴友们上山,走前,陆适想了想,又交代沈辉:“联络下本地病院,以防万一。”
“你们看到日出了吗?”
“你们可算来了!”
上山前在四周鞋店里临时买了球鞋换上,一行人正式解缆。天气好,氛围清爽,几个驴友垂垂抛开不悦,谈天时偶尔也照顾照顾两个内行,还安抚陆适:“别担忧,来之前我们查得很清楚,从这条路一起上去,必然能碰上他们的。”
影象越扯越远,他想起几岁时单独一人走在黑黝黝的街道上,几只老鼠从他面前蹿过。
“别太大张旗鼓,”陆适想了想,“之前已经逼了她一次,这回如果再闹得她那些朋友都晓得了,她说不定得破罐破摔。”
20米?
霍志刚按下楼层,问:“单位里有甚么事?我如何看你表情不太好。”
一起高速高架国道,达到罗元县城,阳光稍稍钻出云层,天气却亮得有些刺目。沈辉在论坛上的呼唤终究有人回应,对方答复说他们在行峰山,紫发女孩跟他们在一起。
他当时想,老鼠长得比他都肥。
“老板——”
过了会儿沈辉说:“他们还没答复,山上信号估计不太好。”
“沈辉当时没在门口看着?”
“……”
好久,拨通沈辉电话,“跟高南筹办筹办,去罗元县。”挂断,他神采阴沉,“作不死你!最好别活着返来!”
霍志刚拖出电瓶车,跨了上去,钟屏忙将布袋子递给他:“呶,明天就喝掉,别放久了。”
陆适看着几人渐渐上山的背影,又转头看向来路,走了这么久,早已望不到头了,前面的人催促:“你们快一点,别落下了。”
陆学儿看了看陆适,又看了看高南,她说:“哥。”
高南说:“我去她那些朋友那边探听探听?她的证件和银行|卡早被你收了,也没甚么处所能去。”
一起坑坑洼洼,行峰山近在天涯,放眼望去无边无边,底子不晓得从那里上去。
“还是太诚恳,他那性子……算了算了,现在说甚么都没用,先如许。”
“我也是这么想的。”
在场世人无语,被折腾了一个小时,连句报歉也充公到。
钟屏扑进钟妈妈怀里撒娇:“哎哟妈——都说了让你们别等我,饿不饿?”
到了家,灯光暖和,餐桌上的菜还冒着热气,电视机里播放着抗战剧,枪击声突突突地打散了统统郁结。
“是啊。”
陆适回沙发上躺着,“等沈辉动静吧。”
听到对方说紫发女孩是名有身五个月的妊妇,六人神采都变了,明显晓得要出事,仓促忙忙地就要往山上赶,还不断拨打别的几个驴友的电话,有一个终究接通,听完后松了口气。
“忙呀——路上又一起红灯。”钟屏又去抱钟爸爸的胳膊,絮干脆叨地讲事情上的事,钟爸爸乐呵呵地笑。
陆适酒醒了大半,心中略加衡量,垂垂松开力道。钟屏也适时地放开他,刚才剑拔弩张的一幕仿佛是世人的幻觉。
钟屏比他矮一截小一半,却涓滴不怵他,神情自如地指指沈辉:“这个你要问他,我只是留在这里帮手罢了。”
30米?
霍志刚不驳她,问她:“到底甚么事,说出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