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有这事儿?”龙隐天在惊奇之余,更多的则是难以了解。
按说永瑢也是个受宠的阿哥,没想到还真有人放着这么好的表示机遇不消,反倒和永瑢唱对台戏的;退一步讲,就算是那人不晓得猎物是永瑢射到的,但起码也该晓得那箭羽上的黄绸所代表的是甚么吧。
随后,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永壁,不紧不慢的问道:“永壁,你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儿。”
不过,龙隐天也没筹算就只听永瑢的一面之词,毕竟永瑢之前还从未碰到过如许窝火的事情,此番用心说的夸大些也是普通的。
倒是站在一旁的永壁一向都恪守端方的没有说话,可视野却始终都在存眷着永瑢和皇上的互动。
“是,那……臣侄就照实说了。”永壁倒也一点都不憷,神情自如的将白日的事情原本来本、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乃至于就连永瑢要抢他的手铳玩这件事他都没有坦白,并且听得出来他在言语上也并未公允任何人。
本来嘛,这木兰秋狝就是一项政治活动,借机和蒙古诸王打仗交换才是真正的目标,打猎甚么都只不过是附带的罢了。
早晓得会如此凶恶,他就算是死都不会同意让皇阿玛如此的率性胡来,他直到现在才有些明白了那日永珹用来开导他的那句话,“我们的皇阿玛不但是一个极其率性无私的人,并且还是这宫内里最无情的一小我。”
固然永瑢的神采有所和缓,可他还是没能够完整放下心中的怨气:“可五叔说,那种白狐是极少见的,今儿个没抓到,后几天恐怕就再难碰上了。儿臣还想着送给皇阿玛做寿辰的贺礼呢……”
处理完了闲事儿,龙隐天倒也没健忘他之前说过的话,对于本日打猎表示超卓的人,他不但赐与了口头的赞美,并且还特别赐了他亲手烤制的羊肉以示嘉奖,在臣子们内心这可比那些个金银之物贵重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