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风无动于衷,只是嘲笑着,独孤德又赶快跪在白云天的身边,叩首道,“郡王殿下明鉴,我们独孤家属绝无此意啊。”
张若白就像是没有听到上面排山倒海般的喝彩声一样,手里的凤羽剑仍然抵在独孤新的脖子上面,使得对方不敢乱动,固然独孤信已经极力在保持着沉着和淡定,不过在如许的环境下,身材却还是在微微颤抖着,明显内心也有点害怕,恐怕张若白真的对下杀手。
“他……他是胡说八道的,我——”独孤德神采猛变,从速解释。
“没想到你也会有明天?”张若白现在倒是也不急着杀死他了,只是歪着脑袋看着他,哼了一声。
两百多人!
在如许的环境下,独孤信被张若白挟持着,脖子下抵着一把剑呢,如何敢随便说话?
“听听,貌似你在这北海郡城当中也不如何受欢迎啊。”张若白嘲笑道。
张若白眉头微微一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又如何晓得,我不想让他死呢?”
不过这干系到他儿子的身家性命,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对着白云天恭声道,语气显得非常孔殷,“郡王殿下,信儿已经输了,但是在张若白的勒迫之下估计也不敢多说甚么,望殿下开口,让这场比试结束吧。”
一时候其别人也对着张若白跟独孤信两人指指导点,特别是对着独孤信,那种奇特的眼神让作为天之宠儿的独孤信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受。
“亲口认输?”独孤德内心一急。
独孤信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不敢说话,只能闷哼了一声。
“二皇子谈笑了,信儿跟张若白底子就没有甚么怨仇,为甚么会对他下杀手?这只是一场比试罢了,信儿内心是稀有的。”独孤德赶紧辩白。
“哟,刚才我在跟独孤信比试的时候,统统人都看到我已经不是他的敌手,可他还是持续对我脱手,就连独孤族长你的话也不听,这你又如何说?如何,就只许独孤信对别人随便脱手,其别人就不能好好经验一下他?”白风斜着眼睛看了看他,“我在刚才还真有一刹时感觉天霜帝国不姓白,而是姓独孤啊。”
独孤信顿时气急。
“啊——”独孤信又惨叫了一声,自此他也已经落空了两条手臂,算是完整废了。
他扫视着四周,俄然厉声道,“一个月前,我们张家上百口人被他们独孤家属杀了个干清干净,没有一个活口,热带头的就是独孤信,你们感觉他不该死吗?”
“不过张若白能跟独孤家属有甚么仇怨呢,他也是方才进入北海郡城没多久罢了啊。”白云天这时候也满脸深思,有些想不大通。
“如何?想喊认输是吗?”张若白明显看破了他的设法,嗤笑道,“不过你能够尝尝,看看是你喊得快,还是我的剑快。”
“我早就发明张若白跟独孤信两人之间不太对劲,像是有甚么深仇大恨一样。”白风这时候神采也变得古怪起来,喃喃自语道。
“昔日无怨,克日无仇?”张若赤手上的长剑仍然抵在独孤信的脖子下方,眼神渐突变得阴寒起来。
而张若白如许做的目标,只怕仅仅是想看着他受辱罢了。
见他亲口承认,在场世人顿时哗然。
“说吧,这究竟是不是你们干的!”白云天这时候神采也非常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