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二宝他爹,我现在还浑身疼,苏薇那死丫头让我丢尽了脸面,这等奸刁暴虐的丫头必然要让她去牢里尝尝滋味。”朱桃花的脸更加圆大,像刚被屠宰出来的猪头。
朱桃花忙拦住他道:“二宝他爹,你要带二宝去哪儿?”
他实在没脸在待在这里,安知苏婆子和朱桃花才过了几天,就忘了之前的经验,先是听苏启耀说陈凤娇和苏蕴武要去县衙状告苏薇以后,两人暴露欢乐鼓励的神采。
苏婆子横冲直撞地过来一把拽住苏启辉的胳膊道:“阿辉,莫非你要丢下你亲娘?这么多年我都是为了谁?啊!你说我那么辛苦是为了谁?”
苏薇的大伯实在是脆弱得令人恶心,他能返来报信,也算还存了一丝人道,只是他放纵妻儿为恶,实在可爱。
回到家时,她已经放心了很多,起码另有陈氏兄弟能够帮手,而陈大山的庇护应当能够包管她们不会遭到伤害。
“别的你三叔家那边也要走一趟,苏婆子和朱桃花那边不消说甚么,那等恶人非常记仇,如果你求她,她们不但不会帮你,还会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陈大山说完见苏薇神情已经规复安静,心中又一次为这个小女民气服,小小年纪竟然心智如此固执,刹时情感就平复了下来。
苏薇则去了苏启辉家,还没进屋就闻声屋中传来一阵狠恶的辩论,听声音是苏启辉和苏婆子的声音,偶尔还能闻声朱桃花锋利的声音,另有两人,仿佛是苏启耀和苏有才。
淡然地对苏婆子道:“娘,别的事我都能够听你的,只这件事不可,二哥在这天下上就留了这点儿骨肉,这一次我说甚么也不会再让步。”
苏启辉对这二人受伤的怜悯和顾恤刹时消逝了洁净,如果说那天他没有亲眼瞥见他娘和媳妇的暴虐嘴脸,本日他终究明白了,这两小我为了财帛真是甚么都干得出来。
“哎呀!娘你千万不成啊!三弟,你不要胡说。”苏启耀在一旁做和事佬。
“哼!你个不孝子要走就快走!不要留在这儿碍眼。”苏婆子一听,可不是嘛,就算苏启辉要走,明水那么小,很快能找到,不如先谋得老二家的财产,再去找他好了,现在他留在这里光添乱,不如先赶走。
他死死盯着苏婆子,苏婆子一样偏疼他,他很清楚的晓得这点,这才一再只顾孝敬娘亲到近乎言听计从,却让她更加骄横霸道起来。
苏启辉气得胸口发闷,朱桃花则一脸对劲,她晓得丈夫最是孝敬,只要婆婆说不准他休妻,他就休不了,何况苏启辉威胁她几次,从没有一次当真,这招对她早就见效了。
朱桃花固然贪财,但毕竟是爱极了苏启辉的,特别苏启辉还要带二宝一起走,她有些踌躇,扯住苏启辉的袖子道:“我们去内里那里有处所安家?不如等告密了二嫂一家,得了银子再走。”
“阿辉,你别拦着我们,我和你媳妇被那死丫头害成如许,你不替我们报仇就算了,竟然还不让我们去作证。”苏婆子一张老脸仍然有些青肿,嘴角倾斜。
她此次终究急了,老泪纵横,苏启辉心中一软道:“娘,只要你们不要被人操纵去做甚么证人攀害二嫂一家,我就带你们一起分开苏家村,凭我的技术也能赡养你们。”
他说完又对陈小川道:“小川,你速去江州请石知府帮手,起码确保明水县令不成偏帮,如果能把事情压下来就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