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丫就昨个儿去过一次镇上,如何会熟谙大族公子?
听到陈安夏的扣问,顾衍懒懒的展开眼睛,勾了勾嘴角,看向陈安夏。
“恩,我娘让我给方婶子送点儿吃的,”陈大牛憨憨一笑,提了提手里的篮子。
白面馒头,红豆包,陈安夏一听喉咙一紧,口水直流。
陈安夏望着他的背影,眉头深皱,感受此人脑筋病的不轻。
“娘,这些你就不消操心了,好好养身子,人家顾少爷说了,这东西不急着咱还,再说了,说不定你女儿我将来就有本领了,就能把这小我情给还上了。”
“你光说酬谢我,我都不晓得你甚么时候酬谢,不如如许,你承诺我一个要求,这事儿我们就两清,那山参权当我送给你的。”
不过,她痛恨就痛恨,陈安夏可不怕她。
“带的啥吃的,你如许晃闲逛悠的不怕弄坏了啊,”看着陈大牛拎着个篮子跑着,把篮子都抡到半空中去,陈安夏对他带来的东西有些心疼。
想起这个来,方氏内心有些难受。
可就算是顾家积德积善,也不至于拿出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这一介农妇吧?
“我还觉得你要留我这个拯救仇人在这里用饭,没想到是来赶我走的,真是狼心狗肺。”
想想,方氏的眼泪珠子就从眼角滑了下来。
至于严氏,她挨了打,以她小肚鸡肠的脾气,估计现在还在痛恨着李氏和本身吧。
“对了,我叫顾衍。”走到门口,顾衍俄然又转转头去,然后留下这一句话后,又萧洒地回身拜别。
中午餐还没有下落呢,她得归去想想体例。
方氏有苦衷,就听到大丫提及院中来了位身着华服的贵公子,是和三丫一块儿返来的。
“安夏,外头的那位公子是谁啊?”
“你咋熟谙的他?他咋就情愿把山参给咱家拿过来?”
“你这死丫头,越大嘴上越没个把门的,”方氏轻笑,把手谨慎翼翼抚上腹部,悄悄地摸着差点儿掉了的孩子,想起今早那惊险的一幕,方氏背后升起一股盗汗。
“我晓得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好了,娘你也从速歇息吧,等身材好了,好好养胎,从速给我生个白胖的弟弟出来。”
平白日里,收成好的时候,也没见哪家蒸过白面大馒头,现在一听有馒头吃,陈安夏就急了,推着陈大牛就进了东配房。
说着,顾衍站起家,绕过陈安夏朝着院门口走去。
到现在还没成心识到,他明天说的话要比他之前一个月说的还要多。
喝完参汤,方氏身上的力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