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怀着孕,实在是不宜和李明强过分靠近。
天然也不给刘氏留面子,说话专门往她心窝子处戳。
陈安夏听了刘氏的话,并没有急着回话。低头看看灶口,拿起烧火棍挑了挑锅灶内里的柴火。
在陈安夏的帮忙下,饭菜很快摆上桌。
王氏被瞪,瞄了方氏一眼,这才打住,不敢再问。
听到二栓婶子的号召,陈安夏也不客气,一双干瘪的小手在打满补丁的棉袄上抹了抹,伸手接过二栓婶子递过来的油馍。
低语一句,减缓着本身的难堪。
内心暗骂着陈安宁和陈安夏两姐妹,倒是敢怒不敢言,背着陈安宁狠狠地瞪了陈安夏一眼。
陈安夏来到陈大牛家的时候,陈大牛还没有起床,二栓叔正在清理牛棚。
“大伯娘,你这是干啥?”
暗骂一声,刘氏持续低头忙活动手中的活计。
二栓婶子不再理睬他,叮咛了一声,就单手拎起了身边的矮桌。
几百两银子被偷,陈安夏现在想起都闹心得很。
刘氏被陈安宁触不及防的一嗓子喊得魂儿都差点儿飞了,伸手捂住胸口。
“你慢点吃,我去叫你大牛哥起来。”
第二天,陈安夏起了个大早。
见王氏就此打住,屋里堕入沉寂。
倒是陈安雪撇了陈安夏一眼,甩下烧火棍,跑了出去。
陈大牛的话刚说完,跟在他前面的二栓婶子上来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后脑勺上。
没有吃早餐,就和方氏打了个号召溜出了门。
陈安雪在烧火,嘴里骂骂咧咧的,又因为多年不做家务事,一个厨房里弄得满是呛人的浓烟。
陈大牛黑黝黝的神采一红,浑身睡意立马消逝。
被自家老娘敲了一巴掌,再看看陈安夏站在一旁捂着小嘴正笑他。
再次,急着开口,但被陈季礼狠狠地瞪了一眼。
陈季礼说得隐晦,但明白人都晓得,这陈叔豪是想抱大房的大腿。
手中半指宽的大铁菜刀一顿,陈安宁瞪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朝着刘氏干吼了一声。
“都分了,咱爹娘跟着大哥一家过,本来三哥也是要分的,但是他说要跟着大哥贡献爹娘,大哥没敢吭声,咱爹倒是点了点头。”
“你来的恰好,我刚炕了一锅油馍,还熬了白米粥。”
二栓婶子在厨房做饭。
陈安夏提出去帮手,就是惊骇正房那人用饭不叫他们。
转过甚去,脸上堆笑朝陈安宁解释道。
但见自家男人答复的嘴不对题,王氏有些急了。
“能来,能来,我这不是没睡醒,有点儿含混吗?”
李老婆子大抵是明天闹腾了一天,又跟着自家男人们东奔西跑的累坏了,虽在用饭的时候瞪了陈安夏和方氏几眼,倒是没有开口骂人。
更何况现在已经分了家,用不了多久他们连老陈家都不消待了。
二栓婶子笑了笑,伸手号召着陈安夏从速出去。
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李老婆子没谋事儿,田氏因为要照看李明强也没有呈现在正房。
陈安夏见此,不动如钟,气定神闲的看着刘氏。
抬眼看了陈安夏一下,刘氏回了一句。
王氏听着热烈,等他们都说得差未几了,这才急着开口。
陈安夏没和她普通见地,坐下烧火,不一会儿屋里的浓烟便散去了。
过了半晌,抬眼看了刘氏一眼,道:“一个偷鸡摸狗的人,这辈子也干不出甚么大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