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刘掌柜,您可来啦!您今儿台端光临,我这陋室真是蓬荜生辉啊!酒楼这会儿恰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吧,您那么忙还劳您台端亲身过来,您叫我这老头子如何过意的去啊?快请内里坐,内里坐!”
当初自个儿送请柬畴昔但是压根儿就没想过人家会来,请柬送去也只是为了做做模样以示尊敬,没想到人家竟然纾尊降贵大老远地亲身跑过来了,花有福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不实在感。
刘掌柜呵呵一笑,豪放地一挥手,“花大爷,您就是太见外了,今儿您如果不收下鄙人这礼,那就是不欢迎鄙人啊!您看看您这气度的大屋子,别的礼鄙人可如何送得脱手啊!也只要这紫铜浮雕屏风才勉强烘托得起您这屋子的风格啊!依鄙人看啊,咱这青门镇也没多少人家的屋子有花大爷您这青砖瓦房来得气度不凡!您就别推让了!”
当时自个儿还吃惊来着,花有福一介农夫,我们能跟他合作已经是他莫大的幸运了,就算要跟他打好干系也不消送这么贵重的贺礼吧!这屏风但是连他都爱不释手的。
现在站在花有福这高大的新屋子跟前,刘掌柜才暗自光荣还好少店主有先见之明,如果这礼送得太吝啬了,还真衬不起这大气的屋子啊!
这年代在村落固然没有严格规定女人定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男女大防还是存在的。为了避嫌,李氏早就在小客堂里设下了酒菜,这会儿闻声要开席了,忙号召那群在斗室子里坐着嗑聊的妇孺们坐到了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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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福看了一眼也不由一阵心惊,这礼真的好贵重啊!先别说这可贵的纯紫铜了,单是那以红木做成的底框就充足让人闪花了眼啊!
他当时之以是决定前来不过是临时起意,他可没想过要送这紫铜浮雕屏风当作贺礼。若不是少店主听到动静后特地来信提到莫要忘了与花有福家打好干系,还特地叮咛将这紫铜浮雕屏风当作贺礼送去,他才不会这么慎重其事。
花有福忙定睛一看,不得了了,这不是醉仙楼的刘掌柜吗?他竟然亲身过来了!
他但是在马车上远远地就重视到了这别具一格的修建物,饶是他再见多识广也不由感到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小小花嫁村竟然有人能建起这么一座气度恢宏的院子。
刘掌柜摇了摇扇子,开朗地笑了笑,“花大爷您真是见外,您这燕徙大喜,鄙人作为长辈前来恭贺这不是应当的吗?咱先不忙着出来,我这礼还没奉上呢!您总不能叫我两手空空就出来惹人笑话是吧!刘七,将屏风呈上来!”
刘掌柜摇着扇子萧洒地跟着花有福走进院子,一起穿过那倒座房、垂花门和那宽广的天井,直到走进客堂,这一起抚玩不由越看越心惊,骇得连扇子都摇不动了。
那些坐在客堂里闲谈等开席的客人们,这会儿瞥见花永冬等人抬出去一架新奇的屏风不由涌上来瞧热烈,这一瞧之下不由惊得瞠目结舌,他们有的活了大半辈子可都没见过这么宝贵的贺礼啊!
连云振光这见地过很多珍品的木工大师也不由一阵赞叹。这礼品又何止是贵重啊!这邃密的雕工不是雕镂大师可做不出来。先不谈这屏风可永久性保藏的代价,单是那极高的抚玩与装潢代价就已经让人赞叹了,这实可谓工艺屏风之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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