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魏承云指着田若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话音刚落,大殿中顿时惊呼声骤起,乱成一锅粥来。
田若甫气得吹胡子瞪眼,“魏承云,你这个乱臣贼子!老夫真是瞎了眼才会将女儿嫁给你!太皇太后她白叟家如此心疼你,你却在她病重的当下趁乱祸害她保护了几十年的大魏江山,你的知己安在?如果先皇泉下有知,必然恨不得当年没掐死你。”
魏承云前脚做完恶人,他们后脚就能带着隐在暗处的兵力围歼魏承云,美之名曰清君侧,如此不但能一举击败魏承云,还能顺理成章让魏承熹登上皇位。
现在以花朵朵的身份待在府里掩人耳目的,不过是她的丫环绿枝罢了。
“哈哈哈哈……”魏承云对劲地仰天大笑,“四弟你这题目问的实在是太蠢了,我在做甚么明眼人一眼就晓得,你还要多此一举来问我。但既然你问了,我少不得要满足一下你的猎奇心,二哥我在替我们大魏朝选个当家作主的人啊,这下你清楚了吗?”
“闭嘴!”魏承云气得一把甩开他,这会儿他再蠢也认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了。
田若甫想到此心中大安,他在内心冷静数着时候,这会儿恐怕魏承云的兵力已经囤在宫门外了吧?
魏承云冷哼一声,“少废话!再罗哩叭嗦本王第一个处理了你!”
毕竟是本身的手足兄弟,魏承云也怕杀了魏承宁今后会遗臭万年,就忍着没要别性命。等本身登了基坐稳了皇位,今后爱如何清算他就如何清算他,且忍他一时吧!
他刚想叫人把田若甫拿下,却不料本身的脖子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大刀,本来站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侍卫,现在却成了挟制他的凶手,事情窜改之快,实在让在场世人回不过神来。
他们都晓得,好不轻易承平下来的长安城,怕是又要刮风云了。
魏承云觉得田若甫还在做戏,不由暗下佩服他的周到,做戏也要做到最后,实在是太敬业了。
节制住了魏承云,田若甫这回终究能够真正松口气了,他阴测测地笑道:“云王爷,你的威风还是带到地府下耍给那些鬼差们看吧!”
贰内心一阵迷惑,不对劲儿啊,这戏演得仿佛有些过甚了。
这等虎狼之药用法实在太为凶恶,这是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复苏,他们谁也不肯意开这个口,如果半途出了甚么差池,那但是灭门的大罪。
“大师都听清楚了吗?”魏承云俄然拔大声音大声问道,声声响彻全部大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情愿帮手本王的臣工都站到左边去,原地不动的一概格杀勿论!”
为了今晚一举必得,他们不吝动用了那枚一向埋没在慈宁宫不动的暗子,让她偷偷在太皇太后的枕边撒上无色有趣的粉末,只要此粉末一经吸入太皇太后体内,必然堕入无尽的昏倒,如此就能替他们博得逼宫的时候。
他很有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胜感,只要过了今晚,大魏的江山恐怕就要易主了,从今今后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上皇,想要谁的项上人头不过只是一句话的工夫,他是天子老子,天子都得听他的话,谁敢逆他的意?
“魏承云,尔敢!”魏承宁气得瞪大了眼睛,“皇祖母还在里头躺着存亡不明,你竟然敢在这时候趁乱逼供,你如何对得起父皇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