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一觉睡醒后,感受精力了好多。这场大暴雨说也奇特,她病一好,这下了好几天的雨也终究停了下来。
花大夫临走前预言般对大伙儿说这娃这回能有幸逃过此劫大难不死,今后必将有大福分啊!老夫在此先恭喜各位了!”说完就笑呵呵的出门了。
齐文斌一阵踌躇不决,他想留在这儿陪花朵朵,但想到娘亲那丢脸的神采,他又感觉一阵难堪。
喝完药后,花朵朵困意便上来了,迷含混糊地便睡了。
齐文斌撑着油纸伞,站在院门外目送着花朵朵父女俩的背影远去,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些天他感受像发了一场梦般,统统都很不实在。若不是西配房里还遗留着阵阵的药香味,他乃至会觉得这统统都不过是他看书看累了后所做的南柯一梦。
朵儿真的逃过一劫了!从大夫口中获得了必定的答复,大伙儿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一扫刚才的哀痛和绝望,均一脸喜气地看向床上正温馨地熟睡着的花朵朵。
齐文斌常常想到这儿,就感觉内心绞痛的难受。他忍不住把脸埋在花朵朵的枕边,泪水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他们的丫头终究捡回一条命了,他们不求她今后有啥大福分,只要她平安然安、健安康康地伴在他们身边,他们就心对劲足了,这太大的福分他们还唯恐无福消受啊!
齐文斌抹了抹差点夹到的鼻子,这丫头也太没将我这少爷放在眼里了吧!竟敢给我吃闭门羹!齐文斌对着这道合起来的门气得一阵干瞪眼,最后也只得生着闷气回房去了。
花朵朵站在自家大门外,放眼向四周一看,到处都是水的天下,全部花嫁村都沉浸在一片水汪汪的景色当中,仿佛前段的干旱不过是云烟一梦。
花朵朵沙哑的声音惊住了齐文斌,他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像僵住了般没法转动,很久才在枕头上蹭了蹭,满脸难堪地抬开端来。
花朵朵佯装疼地“哎哟”了几声,待云氏放开手后才捏住鼻子,闭上眼睛痛苦地将一大碗黑不溜秋的汤药灌了下去,苦得她好一阵干呕,幸亏云氏及时奉上蜜饯,不然还真会吐出来的比喝出来的还多。
花朵朵看着面前这嫣红姹紫的野花,不由一阵打动,这是她平生收到的第一束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