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花朵朵这话儿只敢在内心说说。在老佛爷发怒的时候,还是得顺着毛来捋的,要不然恐怕自个儿得好些天出不了门了。
这会儿该不会要禁个半年三个月的吧?一想到那除了闷在屋里绣花写字,哪儿都去不了的悲催日子,花朵朵就不由一阵泪奔。
见花有福脸上木有一丝笑意,连花永媚都一脸的木然,花朵朵不由一阵讪讪,“呵呵……不好笑!”
明显花朵朵这一次预估弊端了,花有福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罚她,他想到的是一个一劳永逸的体例,那就是快刀斩乱麻,把婚事儿给定了,让花朵朵再也寻不着来由出门去。
花朵朵的“寡”字还没说出口,就被花有福生生捂住了嘴巴,“臭丫头!说啥胡话呢你?这话儿也是随便说得的吗?从速也不怕闪着了舌头!”
是 由】.
这但是她后半辈子赖以保存的凭靠啊!她好不轻易打响了花七公子和花仙子的名号,正满腔热忱地朝着她酒业财主的门路奋进着哩!这俄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叫她放弃奇迹,乖乖地回家等结婚生子,这叫她如何甘心啊!
谎话被当场拆穿,花朵朵只好插科讥笑地打趣道:“咦!这不是二哥的鞋子吗?咋就跑我脚上去了呢?嘿嘿……”
花朵朵蹭着花有福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着。
花朵朵另有一丝幸运的心刹时跌到了谷底,她不由委曲地扁嘴道:“阿公,您不要朵儿了吗?朵儿今后都乖乖地听您的话,您不让朵后代扮男装,那朵儿就乖乖地呆在屋里给您缝新衣纳鞋底。求您不要将朵儿嫁出去!朵儿还小,不要嫁人!”
“傻丫头,瞧把你吓得!”花有福一阵哭笑不得,“我们这是订婚,又不是让你们顿时就结婚。这婚事儿少说也得定在你及笄后才停止,你慌啥啊?”
见花有福和花永媚都一脸怒斥地瞪着自个儿,花朵朵不由委曲地翻了翻白眼,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吗我?齐文斌到底给你们灌了甚么迷汤啊?你们个个都向着他!
花朵朵忙打着哈哈道:“阿公,朵儿哪儿敢啊!朵儿这不是到小姑家陪小姑做针线去了嘛!不信你问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