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四年,大晋、大燕南边诸地,均也在夏季普降暴雪,冻饿死人畜不知繁几,那帮大臣还奏称甚么吉祥,瑞雪兆丰年!
元宸吭哧一声,清清嗓子,口中的糖换到别的一边脸颊,撇了撇嘴,作出一脸赞叹状,"不过前段时候见到一块从天而降的陨星,长的倒像块灰不溜丢的焦碳石头,我震惊了好久,本来星星长这个模样!"
元宸说完最后一句,拿起几上绢帕擦了擦手,昂首看去,不由一怔。
地心记,五行志,乃至青史中保存的灾异志,要么非官家论记,要么就是残破不全,多被视为奇谈杂记的偏门。
元宸挑眉回视,心下道,你觉得随便谁来都有你这般报酬?她嘲笑一声,径直讽刺道。
欺诈那老娘们在先,联手外戚,都城中世家权贵被你们搏斗殆尽,你狡兔死喽啰烹最后连人一锅煮了,人堂堂太后竟落得四周楚歌,京中一时也没人能接办那千万娇贵的公主。
元宸把玩着茶盏,睇了远处阁楼一眼,没有说话。
被喝破出身元宸也不怕。
傅经气梗,只听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傅经来到阁楼窗前,站在那冲着院里元宸怒声骂道,“臭丫头,你别得寸进尺!”
这个亏,不好明说,大师都是聪明人!
傅经怒瞪着一双眼,胡子一翘一翘,好半晌,一甩衣袖又出来了。
手中端着一盏蜜饯,落井下石。
元宸白他一眼,思虑一番,构造些能说的,最后不情不肯的皱眉幽幽道。
又鄙人方划出道?字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