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脾气也不由心底怨起她来,美意没好报,她说的那些东西,旁人听都没听过,谁会耐烦给她做!
这般失礼的事,容瑾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干!
Playingwithhim说白了,就是她在耍着傅老头玩儿!总比他想出别的东西来折腾她强。并且,她另有事要办……
嗯,无异!
花无涯一样吃惊不小,向来暖和的孩子,俄然来了脾气也是很叫人怕怕的。
元宸心中一奇,大感不测,面上却傻傻无助、茫然无措的看向他。
"够了!"
元宸暗骂见鬼,笑的这个妖你要干吗?!
元宸一扬挑眉,"你这算甚么?且不说我们事前通过气,算不着你出售我,就算你当真把我卖了,到底傅经才是你们端庄主子,谈不上叛变不说,我也怨不着你!"
元宸手里还拎着本来毛色光亮整齐,现模样拉碴,不知是醉酒昏迷还是方才被她给掐晕的,不知是酒汗畅快还是被她汗手揉捏所故,总之,本来高洁的雪山灵兽,现在,已无知无觉,被她提在手上跟刚拿擦完地板的棉麻抹布般无异!
"你……",容瑾哑了。
他回到屋子,将水盆置在角架上,沁湿透巾帕,又拧干,回身……
元宸挑眉,"我装的!"
"那你为甚么要装醉?",容瑾更不懂了。
元宸扶着床沿单脚跳下床,受伤的脚紧跟着悄悄落地,行动轻灵俐落,先将昏睡挺尸的元宝放到床头枕边躺好,然后她猫腰爬到床底,鄙人面翻找起甚么东西。
闻言,停下行动,转头看他,仿佛对他很有些难堪头疼的模样。
元宸抬眼,两人怔怔对视,容瑾是不晓得说甚么,元宸倒是不晓得该如何说。
元宸不测的挑了挑眉头,就说这小子心机敞亮的很呢,连这个都被他发觉,"这个天下每天都在奉告我们一个真谛,任何事不是你尽力就必然会有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