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禁不住考虑,一旦顺着蛛丝马迹去回想,很多事情便无所遁形,即便没有证据,都能鉴定其必定性。
围观的百姓们体内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几近一口气将都城近几十年来的“奶娘事件”都翻了出来,一时候对奶娘这个职业深恶痛绝。
“证据确实的事情,你只喊冤枉就真的冤枉了?”萧九抬起手,看了眼本身圆润的指甲,漫不经心的笑道:“你们不认罪,府里另有几百个丫环小厮,各个都靠着你们母子二人发财致富了,你们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吗?”
“难怪了,这是要将你养成个不学无术又高傲的纨绔呢!”萧九轻笑一声,眼底寒潮涌动。
言熙:“……”要他说甚么才好。
萧九慢悠悠的走到言熙身边坐下,声音冰寒,“恐怕你不是想将本身的女儿送给驸马做小,便是想弄出个姨娘,好诽谤长公主与驸马之间的交谊。”
言熙俄然语出惊人,神采冷凝的看向张李氏,暴露一抹似讥似讽的笑意。
小女人傲娇的抬了抬下巴,回视言熙,“我说的可对?”
“我当时便在父亲书房昼寝,从菡萏出去到你们分开,我一向都醒着!”
“你闭嘴!”张李氏俄然疯了普通嘶吼道:“贱人!贱人!”
“你既然已经有证据,又何必再审?”张李氏仿佛认命了,神采灰白的瘫坐在地上,声音沙哑。
“你搞错了呦!”萧九笑眯眯的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极其暖和的说道:“我不是为了给你科罪,我只是为了让你晓得,即便没有证据,我也晓得这些事都是你做的!”
既然不能脱手,那么动口也是一样的。
言熙却只是看着张李氏,声音清寒的说道:“你女儿菡萏借着送汤的名义去了父亲的书房,自甘轻贱的自荐床笫,脱衣诉衷肠,被父亲呵叱,没多久你便赶来,装不幸告饶,父亲心软,便没有张扬……”
有甚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算甚么啊,你们忘了阿谁被罢官的大理寺少卿了吗?他娶了太仆寺卿的嫡女,伙同原配奶娘的女儿害死了原配,然后将奶娘的女儿给扶正……”
本想给张李氏留些脸面,毕竟都是陈年旧事了,言熙也不想将父母的这些事翻出来,恰好张李氏向来是蹬鼻子上脸的人,还敢当着他的面唾骂萧九。
以是,一旦有人将这个弊端点出来,其结果是庞大的,能够称之为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