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的证据指向皇后,便是乾帝不满,也不能是以废后,顶多只是怒斥两句,或禁足抄佛经这般不痛不痒的奖惩。
“安哥儿身上的痘,大多都已经结痂了,夫人能够放心了。”户嬷嬷也是心疼,母子两个都瘦了一大圈,神采也非常蕉萃。
言熙漫不经心笑了笑,附耳叮咛墨一这般那般,又道:“这两日便履行吧。”
四皇子自大,却不是傻子,乾帝特地遣人来问,此事必然相称首要,如何能等闲说出?
“那少首要如何?”
宿世有疫苗,那里受过如许的罪?
四皇子本觉得是甚么大事,没想到,竟还是关于萧九的,哼笑了一声,不屑道:“一个贱人罢了,想杀便杀,何来启事?”
安哥儿是无辜的,七皇子一样也是,她如果成了那样不择手腕的人,与四皇子皇后,又有何别离?
周扬听而不闻,持续问道:“陛下要问殿下,畴前为何会如此针对言夫人?”
萧九点头,给安哥儿喂完了苹果汁,便将他抱起来柔声哄着,等他睡着了,才又放回床上去。
六皇子无法笑了笑,道:“我当真不知,四皇兄从小便不喜好肃国公府的人,又何止是讨厌苏九一人?”
言熙没有抱有但愿,便也不会绝望。
萧九本身刚喝了一大杯温水,现在正给安哥儿喂苹果汁喝,户嬷嬷和别的一个小丫环悄悄压着安哥儿小手小脚,不让他乱动。
“我晓得,你别担忧。”
“我与四皇兄虽走得近,这类事情,四皇子又如何会对我说?周统领真的问错人了。”
周扬不说话,只看着六皇子,好似非得要个对劲的答案不成。
四皇子明显健忘了,他对乾帝和其他兄弟动手时,可从未有过怜悯之心。
“是不是还难受?”言熙问道:“我听路院判说,结痂的时候特别痒,若睡着了,不谨慎便会挠破……”
四皇子心中气闷,捂着嘴咳了起来,牵动心肺,只感觉好似要喘不过气来普通。
只是这话,两人倒是不敢接话的,只埋头当作没听到。
言熙点头,也没多说,墨一走后,他便又去看妻儿了。
“殿下考虑清楚,微臣两天后再来。”
乾帝挥了挥手,周扬回声退出御书房。
“不如何,开个打趣罢了。”
“一天没好,我一天不放心。”
四皇子不甚在乎一笑,自嘲道:“我一个阶下囚,如何能为父皇解惑,周统领问错人了。”
言熙悄悄敲了拍门,萧九听到动静,便走到房门口,隔着一扇门问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