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氏只道:“说这话就外道了不是,我们多少年的亲戚了?你的事儿还不就是我的事儿?”最首要的是从速把这祸害分走,免得她闺女过日子不费心啊!
当天早晨,李氏就把这个事儿跟杜河浦两口儿说了,当然,杜安兴也在场。
李氏连连赞道:“亲家的技术那是没提挑,当年采荷嫁过来时带的那套家什,现在谁看了,都要说两句好。”
“祖母,干脆就尝尝吧。如果十一哥能够洗心革面的做人,是最好不过了。但是如果他不能,我们也早做筹算啊!”
李氏揣摩的好半晌,才道:“玉娘,你是不是一向想分炊?”
“十一,你是咋想的?”李氏还是想听听杜安兴的意义。
“就是!”杜河浦也同意张氏的道:“你娘这回说的没错!这么好的差事,多亏你大娘了,如果不是实在亲戚,人家能把这活儿给你?”
闵氏脸上暴露几分光彩来,“他也就那么点本领了!不过,亲家母,康家现在确切在招账房先生,说来也巧了,还是我们家老头子给别人干活,正巧碰到他们家二掌柜了,两人闲谈了几句,就提到这上头了!这但是个绝好的机遇,你家十一如果去了,都不消当学徒,先试用三个月,熟谙一下贱程,如果干得好,直接就提到柜被骗账房。”
几天后,刘老夫和闵氏再次上门,这一次,他们还真就带来了好动静。
李氏非常意动,“哎哟,这事儿如果成了,我可得好好感谢亲家和亲家母。”
“镇上有家作坊,酿酒的,康家酒窖,传闻过没有?”
李氏当下道:“你说的是后巷的阿谁康家?”
李氏语噎,之前她是不忍舍弃杜安兴,因为他毕竟是杜家的骨肉,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但是现在,她不得不考虑这个题目。
李氏瞪了她一眼,“咋,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你会不会说话?”杜河浦把眼睛瞪得老迈,赶紧道:“不是,娘,她这小我嘴笨,您别跟她普通见地。”
“娘,这真是给我们十一找的活儿?”
“您如果一向如许,身子不都搞垮了吗?”杜玉娘轻叹了一声,“祖母,您就听玉娘一句劝,把心放开,该来的,谁也防不住。首要的是您得看清楚究竟,别把我们全部杜家都搭出来。”
杜安兴扭头,“祖母,我不想去。”
“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