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了凳子,曲氏和张老夫坐在了床边上,张生和顾雅箬站在他们面前。
张生捧动手接过:“不消数了,我们信赖村长。”
村长皱了皱眉,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男人一眼,“那就按七两算,看看有多少户人家,平摊了归去拿钱。”
张生也是拥戴的点头:“爹您说的对,我们不能赚差价。”
他这一说,村长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用手掩嘴,悄悄咳嗽了两声:“不消坐了,等他们将钱凑齐,我便回家去。”
曲氏面带笑意的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走进屋内。
村长听她说完,点头,对着人群道:“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顾雅箬哈腰搀扶张老夫,笑着说道:“姥爷,这些不算甚么的,等今后啊,我们会有五百两,五千两,五万两……”
张老夫和张生随后跟了出去。
“我说的是实话,反面姥爷开打趣,这今后,你们村里的野花咱不收了,等买了牛车今后,让大舅和大虎哥赶着去远一点的村里收野花,咱不要干的,只要新奇的,还是五文钱一斤,我收你们的每斤十文钱,你们赚中间这个差价就行。”
张生爹那里情愿,非得让村长去屋子里坐。
张老夫跟着她的行动起来,又哭又笑的摆手:“你就别逗姥爷了,有这五十两,姥爷已经很满足了。”
牛氏上前来,一把抢过张内行中的银子,找了一个洁净的处所放下,迫不及待的数了起来。
顾雅箬笑着对几人说完,上前搀扶住曲氏的胳膊。
“爹!”
世人都哭丧着脸回家去拿银子,院中一下清净下来。
张生爹瓮声瓮气的叮咛:“张生,去给村长搬个凳子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张老夫惊得从床上掉了下来,重重的坐在地上。
“姥爷!”
大虎和二虎倒是欢畅的应了声,麻溜的去检察被砸坏的东西。
张生爹点头。
人们更加心疼了,感到内心在滴血了,可又不敢忏悔,只好一家派出一小我出来商讨。
顾雅箬将五十两的银票逃出来,道:“姥爷,这是五十两的银票,明日您和大舅去镇上买辆牛车……”
张老夫急得直摆手:“这个可不可,你给了五十两银子,你大舅和大虎就是白给你们干三年也了偿不归去,那里还能赚这差价。”
“七两,起码是七两!”
村长气的脸都绿了,恨不得夺过顾雅箬手中的棍子追上去,再次打昏了这个不着调的玩意,你说你明显醒了,还装昏,害的他又一次丢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