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梁氏倒是暴露笑容,“从速吃了,去把底下那层开嘴的棉花桃子摘返来,转头下了雨,淋湿沤烂了。”
窦清幽的银子有些不敷了。送了一批葚子到摘星楼。
秦雪钧直接让卸货到摘星楼,再让他们到别院里谈李子酒的事。
那些人家见他们家的棉花看着矮,棉花桃子却很矮壮,有的人从速盲羊补牢,掐了头。但那些多长出来的叉子,有的结了个棉花桃子,倒是不舍得掰掉,持续长着。
吃了饭,一家人个人出动,全部下了地。
掌柜的见她满脸笑个不断,虎了会脸也笑起来,“店主说了,如果窦家丫头再来,把银子借给她!不能借多了!”
“没有过一千,都是几百斤!”窦清幽呵呵呵笑。
那些种棉花的见他们家把棉花头掐掉了,那多张的叉子也掰的洁净,有张望的,另有咬着牙效仿的。他们家总不会无缘无端坑害他们,把自家的二亩地棉花给毁了。
拾了两茬棉花,窦清幽和梁贵拉着几坛子李子酒送到了摘星楼。
喝着笋干老鸭汤,窦清幽又一次策画了下大抵能卖多少钱,“娘!让你教给她们打棉花叉子,你教了没?也该掐头了。掐了头,不再长个,地里的劲儿才好往棉花桃子上使。”
秦雪钧摆手,“那也全要了!我还能吃不下这点葡萄酒,也白干这些年了!”
好久没有回到家的窦清幽,躺在本身炕上,这才睡了个昏入夜地。
掌柜的点头,又拿五百两银票给她,不过厚厚一沓,皆是五十两的面额。
“小丫头!这位是容至公子!要买李子酒的,恰是他!”秦雪钧先容。
农忙前,梁家加盖的三间筒子房也装满了半成品的李子酒。
帮工的本家人赚了一笔,做龙须面的也赚了一笔。
窦清幽眼神闪了下,“有……八九百斤。”
“那这个酒不要外卖了,都给我了!”秦雪钧一听只几百斤,就全要了。
摘返来开嘴的棉花桃子刚晾在屋里,就下起了雨。
梁贵活了大半辈子,见的人多了去,倒也不卑不亢的,很稳得住。
接下来,就是等着李子酒上市,等着赢利了。
秦雪钧一碗没有品完,就问,“这葡萄酒你们有多少?”
秦雪钧尝了口,“和西域的葡萄酒稍有分歧,更具滋味儿。”
“那秦老板先尝尝这个咋样。”窦清幽把一个小坛子翻开给他。
“至于李子酒,你们且过三日再来,我捎信让他过来。”秦雪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