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占奎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梁氏叫骂,“你个贱人!你闹着要出去摆摊,不挣钱,还招惹事儿,还非闹着出去,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出去,你是想出去勾搭男人!?水性杨花的给传家带绿帽子!?”
“……是啊!是啊!嫂子!你听错了!是曲解!”窦翠玲也过来讲。
梁氏猛地一把甩开她,“贱人!你生的好闺女,让我们欠一屁股债。我费经心血还债,还被骂勾搭男人,水性杨花,你们窦家的日子我不过了!”
刁氏看她嚯的一下,忙安抚她,“秀芬啊!昨儿个去摆摊你也瞥见了,我们走到哪都会有人找茬,固然摆的远了,能卖个几碗,可如果让他们晓得了,必定还归去谋事。如果动起手来,亏损的还是我们!面摊也卖不了几个钱,就让翠玲他们去摆。你看他们都把地卖了给我们还债了。”
窦三郎握着拳,“爷爷说这话是要逼死我娘吗!?二姐打碎人家玉佩,欠下巨债,我娘日夜吃睡不好,费经心血想要摆个摊挣钱还债,爷爷却用那种话来歪曲我娘……还让我娘活吗!?”
她一边哭喊一边说骂,窦清幽和窦小郎都在一旁哭的大声。顿时引来了村里很多人出来围观,问咋回事儿了?
梁氏倒是没有回娘家,出了大门,就哭着奔往村内里,“我要找里正来评评理!这日子没法活了!欠一屁股债,我辛苦摆摊,不给本钱,卖了我陪嫁的最后两支簪子,竟然高低嘴皮子一碰,就让我把面摊白给他闺女!还骂我摆摊就是水性杨花,他闺女摆摊就是对的!这是要逼死我呢!这么多年就看我没心眼,看我好欺负,一家人把我欺负的喘不过气来!今儿个里正不来给我评评理,我不活了!老窦家的日子,我不过了!”
窦四娘九岁了,她也不成能在人前撩起衣裳看。
梁氏一股冲劲儿,那里拦得住,又有窦清幽和窦小郎绊着腿。
窦三郎和窦小郎也都神采丢脸。
刁氏神采一阴,上来就抓住窦清幽,恨不得掐死了她。
窦翠玲在家时就少有干活儿,力量底子不比梁氏,她又是满腔仇怒的恨火,一把甩的窦翠玲摔在地上。
窦占奎在屋里喊骂,“贱人!让她滚!公婆说一句就闹着回娘家,要不要脸!”
“这娃儿……我底子就没打她!”刁氏急着解释。
窦翠玲又羞恨又愤怒,她本也没的想要本身摆摊,不让他们摆了。爹刚提出来,她个贱人就撒泼出来闹,给她下脸,打爹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