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宝还要说话,两人拍到桌上一串钱,“我们是来吃面的客人,咋着?你们要把客人赶走!?你们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本来是谋事,可龙须面吃到嘴里,两人眼神都变了变,这龙须面不愧是细如龙须的线面,吃着滋味儿就是好。
碗筷都砸了,桌子也断裂撒了,今儿个是摆不成摊儿了。
两人都从碗里挑出死了的臭大姐虫,这类臭虫活着的时候没味儿,但死的时候倒是奇臭非常。
不过他们也是替人办事,谁叫他们获咎了这镇上最不该获咎的人!
话音落,两人掀翻统统桌子,拿着板凳就上来砸锅炉和案板面盆。
梁氏看她被汤烫红的手,胳膊还不晓得烫成啥样,眼泪直掉,恨恨的咬牙,“你们有钱就欺负人!把我们摊子砸了,让我们还不上债,好拿闺女去抵债是吧!?你们的确卑鄙无耻不要脸!”
窦传家叹口气,从速忙活起来。
不大会,那陈郎中又背着药箱过来。
“砸!”
“你们胡说!面条刚抻出来的,水也是洁净的。肉和菜都是刚切的!不成能有臭虫!”梁氏怒道。还是要找茬!
杜启轩看的两眼一缩,神情冷下来,仓猝上前两步。
等大夫来看过,杜启轩在内里听着伤势,听她昨儿个还挨打有内伤,神采阴了阴。带着小厮就沉着脸分开。
板凳砸到梁氏跟前,吓了窦传家一跳,忙祈求,“我们没有银子,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这些钱都给你们!”拿着刚赚的钱盒子给他们。
两碗肉片酸辣龙须面出锅,端到桌上。
“啊!停止!快停止!”
杜启轩心中一震,看她怒恨的眼神,眼中盈着因烫疼而涌出的泪,倔强的不肯流下,想解释不是他让人来找茬的,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没有人教唆,张强他们也不敢随便砸了她们的摊子。
两个肇事的男人被完整激愤,一脚踢向窦小郎,另一个去砸翻热锅朝梁氏砸过来。
“啊――你个小兔崽子!老子宰了你!”被泼到背上的两人,上来就揪窦小郎。
两人对视一眼,拿起筷子吹着气吃起来。
“你咋样了?”杜启轩上前来急声问。
“别家的领地也归你们管吗?”窦清幽冷声问。
“国法?在这龙溪镇上,你们不晓得谁是国法!?从速给老子拿银子来!”又踢翻一条板凳。
窦清幽抬眼,看看被全砸了的摊子,怒冷的瞪着他,“你对劲了吗?”
窦传家又是凄苦又是激愤,“这摊位是天宝家的,他都已经同意我们摆摊了!你们还来谋事,你们到底想要干啥!?”
“我们想干啥?你们在面条内里放臭虫,老子还想问你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两人吼怒着,一把就掀翻了桌子。
“你们这些牲口!”梁氏哭着叫骂,又焦急窦四娘。
“我们没有!那臭虫是你们放的!”梁氏怒叫。
“不成能有,这个是啥!?因为我们前次不让你们摆摊,就放臭虫抨击!”
两人接过钱盒子,鄙夷怒愤,“就才这个几个铜板,是打发叫花子吗!?竟然敢欺侮大爷!今儿个就叫你们见地见地大爷的短长!”
主子的小厮从速跑去叫了大夫。
看面另有大半,窦清幽就让窦传家拉成龙须面,卖面条,“好歹别费了今儿个的面。”
杜启轩拧着眉,离的近了,才瞥见她半边脸肿着,被打的青紫,冷声叮咛,“快去叫郎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