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停止!快停止!”
“做给他们吃!就不信咱家龙须面会不好!”梁氏对龙须面很自傲。
两人看看四周,有人窃保私语指导他们,对视一眼,怒哼,“那你们就摆吧!也让老子尝尝你们的龙须面,有啥独特的!如果吃的好,就放过你们!”
窦清幽已经闪躲不及,只能拿胳膊当兵器,挥开砸来的热锅。
两人对视一眼,拿起筷子吹着气吃起来。
窦清幽拿了方剂,看向钱氏发起,“这个大夫看着很短长,要不给天宝叔也瞧瞧吧!他病了那么久没好!”
窦小郎从速又舀了一瓢热水。
本来是谋事,可龙须面吃到嘴里,两人眼神都变了变,这龙须面不愧是细如龙须的线面,吃着滋味儿就是好。
窦小郎跟车去卖面条,留了梁氏和窦清幽临时在陈天宝家里。
“呕!”
“啊……”钻心的烫疼,一下子让她眼泪激了出来。
“停止?胆敢给老子吃臭虫,想让我们停止,就一人赔我们十两银子来!”两人阴笑道。
“你们另有没有国法!有没有天理!?”梁氏气红了眼。
钱氏立马回绝,“吃着郎中的药呢!还让别的人瞧啥瞧!两家药吃串了,会吃出事儿的!”
“我家门前的摊位,天然是我当家!我就让他们摆摊了!”陈天宝态度倔强道。
看面另有大半,窦清幽就让窦传家拉成龙须面,卖面条,“好歹别费了今儿个的面。”
陈天宝让窦传家稍安勿躁,站起来道,“这块地是我家的,是我让他们在这摆摊了!”
“哼!陈天宝!你睁大狗眼看清楚,你在帮衬谁!”两人威胁陈天宝。
这么较着的不善,让世人都怜悯起窦清幽一家。
陈天宝还要说话,两人拍到桌上一串钱,“我们是来吃面的客人,咋着?你们要把客人赶走!?你们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窦小郎红着眼上来舀了一瓢热水就泼向两人。
窦清幽一凛,“娘!”敏捷过来抓住她,猛地大力把她拉开。
两人都从碗里挑出死了的臭大姐虫,这类臭虫活着的时候没味儿,但死的时候倒是奇臭非常。
“竟然敢给老子吃臭虫!今儿个别想让老子饶了你们!”
窦传家又是凄苦又是激愤,“这摊位是天宝家的,他都已经同意我们摆摊了!你们还来谋事,你们到底想要干啥!?”
“不能砸!不能砸啊!”
杜启轩带着小厮主子站在不远处看着。
“我们想干啥?你们在面条内里放臭虫,老子还想问你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两人吼怒着,一把就掀翻了桌子。
梁氏被她甩开,站不稳碰在墙上。再扭头,猛地睁大眼,“四娘――”
“四娘!?”窦传家仓猝扑过来。
两的来找茬的地痞恶霸看着他这么倔强,涓滴不顾背后的杜家和雷家,又是惊奇又是愤怒。
围观的人惊呼一声,都今后退。还想吃面条的也从速退开了。
两碗肉片酸辣龙须面出锅,端到桌上。
梁氏看她被汤烫红的手,胳膊还不晓得烫成啥样,眼泪直掉,恨恨的咬牙,“你们有钱就欺负人!把我们摊子砸了,让我们还不上债,好拿闺女去抵债是吧!?你们的确卑鄙无耻不要脸!”
杜启轩心中一震,看她怒恨的眼神,眼中盈着因烫疼而涌出的泪,倔强的不肯流下,想解释不是他让人来找茬的,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了。没有人教唆,张强他们也不敢随便砸了她们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