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杜启轩也会去斗酒大会,是从临江府酿酒庄去,不过也是打着龙溪镇的名号。
她已经有身六个月了,孕吐才方才好,之前想插手,可总不能一会出去吐一出,也影响别人,就没赶上。
“这些天清幽正忙得很,过几天等我去洺河边,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唐好像晓得她生了闺女有些没底气,既然家里她大嫂都接办了,不让她沾一点,她这个二儿媳妇总不能今后都在家带娃儿,吃饱等饿。
唐好像也正筹办好,劝纠结的梁玉娘也一块去湖州斗酒大会,“闺女带着,或者交给乳娘,让你婆婆看着。摆布她也一岁多了,不是还吃奶的时候了。本年不去,就只要等来岁了!”
窦清幽看他那么宝贝,只得放弃,“有啥非常的环境,要立马停下来晓得吗?”
“……好。”梁玉娘实在是很恋慕唐好像的,她虽说嫁了个比她大那么多的又是后妻,不过公婆对她好,刘江林也都事事依她,俩继女也都靠近她。嫁过来那么久没身孕,还一天到晚捣鼓酿酒办作坊开铺子,都是刘江林在前面支撑,公婆也不说啥,提起她就脸上放光的夸。
又赏人!她有多少人要赏!见人就赏玻璃!?
常月荷的婆婆也是这么以为,早就看着她去洺河边,见她返来就过来了。
憨态可掬的玻璃小猪,笑容风趣的玻璃兔子。体积都不大,却装了一箱子,几十个。
常月荷本来就带着怨气才嫁了杨铁根的,杨家的人她多多极少有点看不上,特别是嫁过来以后,发明杨婆子也不是说的那样随和温厚,时不时的就占点便宜。还是她有身以后,态度倔强,才收敛了点。
杨水琴眼中闪过一丝不耐,“拿走看看,问过别人同意了吗?”
窦清幽笑着回声。
窦小郎也是记性好,客岁的斗酒大会,他见的几个潘家后辈都记着了,“那小我我叫不上他的名字,但我必定他是潘家后辈,我们在湖州府时,我见过他三次。他边幅平常人也低调,不过眼白里有一出灰点,我记得他,绝对错不了!”
“你们不是前儿个还去洺河边?”
“都是这些日子给积的!人家蜜斯都是吃好了弄些衣裳金饰,闲了赏赏花,弹操琴。你这县主当的连睡觉的时候都不敷!”梁氏心疼的抱怨,又看着给她熬药。
“县主可要看看那些拉来的货?”管事看她没叮咛了,就问。
不过李交运早在八月初就来了湖州密查环境,也早就租下了院子,不再跟容华住一院。这会也在船埠岸上候着,早找好了车马。
她一句话怼的问话的人撇着嘴不再多说啥,“还不是回归去都能拿了好东西的。”
赏人……见了谁就赏个猪,赏个笑容风趣的兔子!?
杨水琴听的皱眉,看常月荷挺着个大肚子跟婆婆和大嫂吵的不成开交,畴昔让把人都劝开。
有人劝她哄哄儿媳妇,毕竟常月荷跟长平县主干系可不错的。
“今后有的是机遇。”窦清幽事情多,跟她说几句,那边就叫走忙去了。
一起上很快畴昔,窦小郎也没再缠着窦清幽做测算,船上固然不好歇息,但也不消那么劳累,看看沿途的风景,刻画些风景速写,很快就到了湖州府。
窦清幽一看那些摆件,神采僵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