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一家上高低下就有十八口人,真都做一身衣裳怎也要买两匹布,就算便宜些的棉布也要十四五来文一丈,一匹就是一百四五十来文,两匹就三百多文钱没了,一年种地也不过一两银子,要不说,一家人都做一身衣裳算是豪侈的了。
四婶差点就掉出眼泪来。
要我说,得回自家开了铺子,不然现在拿到手里钱不必然能超越十两呢!”
芸娘过来时,看着自家嫂子一脸亲热的赔了不是还颇是惊奇,不得不平气自家老娘,才几日不见就把人家娇养的闺女磨成了懂事的小媳妇儿。
府上主子吃着不错,何况这东西分佳构和浅显的,平常人家十几文一小坛子,配方用的是买来的做的,佳构的几百文一坛子,配方用的是小体系里的,有了高档贵贱之分,大户人家也情愿买,这东西吃着好吃又有面子。
特地让田贵去县城看了看铺子,织坊现在运营了也有一年多了,是该弄个小铺子来卖卖了。
一段时候不见,大堂嫂变了很多,待人有礼不说,也不仗着有身就偷懒,来人端茶倒水一样不落的抢着干,方氏看的直对劲,这个媳妇儿除了初来时有些女人性子,现在倒是全改了过来,待老二家的出去看看,说不得还是要垂教员的畴昔帮着他们兄弟二人。
有道是渐渐来,自古布铺就是个挣钱的处所,只要运营好了,名声打出来了,不愁没银钱挣。
这有自家铺子和卖给别人的铺子上可不一样,再傻都晓得,那铺子是挣大头的,这会儿听赵家老两口运营铺子运营的不错,二话没说就全都同意了。
瑜娘也不心疼钱,直接给了田贵银钱把铺子卖了下来,房契到手后,瑜娘便回了趟娘家。
既然又出去两家,老爷子把利又重新分了一下,赵父赵母运营铺子也不是轻松活,还是一成,瑜娘两口儿还是五成,剩下四成却不筹算五家平分,老四家一家上高低下着力就有十人,老爷子点头,老四家得一成利,剩下的三成四家平分。
要说这在驿馆摆摊也有好处,十个布商里有九个是赵父赵母熟谙的,平常吃个饭聊个天干系都颇是不错,老两口现在也算是老道,那些布商也不会轻看了去,代价给的公道,老两口没吃得一分亏。
可到底是自家亲弟弟,如果因为这个舍了亲情,老爷子内心不免舍不得,最后算是发话了,“本年你们算是掺杂不出去了,等来岁吧。”
四婶听的直皱眉,“那铺子本来就是瑜娘自个买的,给我们家用就不错了,按理说没要铺子的租费都是看我们是亲戚,没美意义要,再说这也不是谁都能开的成铺子的,要你去开铺子,你可敢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