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二婶说完这话,瑜娘才想起来,她们小时候那会儿仿佛真有这么一个事来着,那会儿只晓得王家柱带着自家的孩子爬树摘枣,不谨慎掉了下来,恰好砸到一个没来得及躲的孩子,小时候小,也不记得是男孩还是女孩,厥后村里她们那波孩子也都好好的,这事不了了之了,只是家里的大人特地叮嘱过,不要跟着王家大儿子玩,另有不要爬树之类的。
现在想想怕就是这事了,想来王家柱砸到的是二婶家的侄女,听着意义还把人家闺女的腿给砸坏了,瑜娘看着王家柱,唉,王家柱被看的莫名其妙的。
瑜娘呵呵的说道:“你能有甚印象,十几年前的事了,我都没甚么印象了,当初家柱调皮领着孩子上枣树上摘枣,估摸爬的高树枝又撑不住摔了下来,砸到二婶家侄女了!”
王家柱能够不在乎可王老爷子却不能不在乎,当时赔那二两银子够干甚么的,看大夫时,二婶的弟弟弟妇哭的跟泪人似的,大夫看过后摇点头,好好的一个闺女飞来横祸的被人砸成一个瘸子,王生当时抹不开面,承诺道,如果今后嫁不出去就要家柱娶她!
屋内包含叔伯婶子神采都不太好,瑜娘颇是利诱的看着王家柱,只见他眉头舒展,别人看不出她却晓得,他也是不解!
瑜娘叹口气,“二婶,就按你说的每月三百文钱。”瑜娘看了看家柱,小声问道:“可带钱了?”
这事临时算是了了,一屋子人却也乐呵不起来,都没在坐一会儿就散了,瑜娘也称累了回屋歇息一会儿,刘氏乐呵的说道:“你们两口儿去里屋歇一会儿,你们那屋还没生炉子,屋里反面缓。”
刘氏皱着眉,这事她还真不太体味,当初给家柱说亲老头子连提都没提,瞧这事弄得,叹口气,皱眉道:“他二婶儿,这每月三百文钱是不是多了一些?”
厥后这事如何不了了之的,启事不过是,家柱一天比一天浑,王家二婶真怕自家侄女嫁出去没好日子过还受他连累,最首要,那会儿王家柱看着就不像个会疼人的,略加不快意就打猫踹狗的,二婶就怕这家柱嫌弃自家侄女是个瘸子,被逼着娶了个瘸子内心憋屈,对她家侄女拳脚相加,本来便不幸了,总不能在往火坑里扔不是,可没想,看走了眼,人家但是个心疼媳妇儿的。
听每月三百文,王老爷子心尖颤的慌,几位叔伯婶子面上古怪却也没多说啥,确切,人家一个浑厚白净的小女人硬是被砸成瘸子,搁谁家谁能解了这口气,他二婶要求的也不过分。
王家二叔的气愤并没吓住二婶反倒激起了二婶一腔肝火,王家二婶直接梗着脖子冲着二叔说道:“你给我坐下!”
二叔的脸黑的堪如锅底,二婶儿冷哼不予理他,直接瞅着王老爷子和王家柱,问道:“我那侄女,你们筹办如何办?”
二婶眉毛一竖,“多甚么多,你个当后娘的别拿我侄女做好人,这事别管的为好。”她都想好了,跟自家弟弟说是二百文,暗里给侄女一百文,得让丫头自个儿手里攒点钱以防万一,一想起自家白净敬爱的侄女,她内心就难受,她没闺女就奇怪自家侄女,没事接过来在家奇怪几天,却不想反害了她!
刘氏闹了个没脸,内心这个气,明显是自家儿子的丧事,恰好出来个搅局的。
瑜娘无语,“二婶儿你说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