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娘听的哭笑不得,“娘,且随缘吧!”
有孕前三个月是不能张扬的,瑜娘晓得芸娘有孕的动静也是从她娘耳朵里晓得的,方氏当时没憋住跟赵母说了出来。
王家柱憨憨的笑了,媳妇儿这小模样实在招人奇怪,笑了一会儿也怕瑜娘被自个儿笑毛了,忙给自家媳妇儿缕毛,说道:“媳妇儿听你的,等年跟前再去一回就不去了!”
王家上边另有几个堂叔伯长辈,零零总总,年礼就得备十多份,这些钱是不能省的,亲戚多了自有亲戚多的好处,谁不会碰上点难事的时候!
赵母连连点头,“就这么办!”
瑜娘捂嘴一笑,两口儿又买了红纸笔墨,王家柱会写字,家里本年的春联就不必买了。
更何况当初王老爷子狠心把家柱送去从戎,那边的娘舅也完整反面王家来往了,本年王老爷子提一嘴,怕是内心也想让两口儿证明,他儿子就是从戎了也好好的返来了,当初他也是迫不得已,胡涂了一下,总之,又是一笔陈年旧账!
这大夏季一个来回就要小三个时候,瑜娘自是心疼自家男人,看着王家柱喝姜茶边说道:“虽说这会儿卖新奇菜挣钱,可一去一回的实在辛苦,我看还是算了吧,摆布也挣不了多少!”
小两口新立室过年是要给长辈送礼的,赵家这边二婶一家的年礼也要备,另有就是王家柱死去的生母那边另有两个兄弟和一个姨母,不过瑜娘结婚没重视结婚那天这几位长辈有没有过来,只是年前,王老爷子提了一嘴,在王家柱印象里,仿佛也没有多少关于这边亲戚的影象,瑜娘估摸下,估摸是人死了,两家便不来往了,这事不在少数村里人一年逛不了几次门,这隔着远的没有个牵挂的人,天然就远了!
王家柱看着自家媳妇心疼的模样就晓得是心疼他路上挨冻的,内心熨帖,脸上笑容更盛,“这个月就卖了十多回就挣了六两银子还叫不挣钱?”
那店小二拿银子的时候还说道:“比来一两银子涨到一千二百五十文钱了,不过女人算是常客,我便给按之前的代价来换!”
一上车,刘婆子就抽了口气,瞪着眼睛说道:“哎呦,这买了很多东西呦!”
王家柱无谓一笑,“自古就说饿死怯懦的撑死胆小的,媳妇儿,只要重视点没甚么,就是突破脑筋,谁也想不出一个玉佩里会含……”